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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手忙脚乱地拿纸巾出来,顾以声擦了擦嘴,一边咳嗽一边忍不住笑着说:“你也太逗了,这算什么初吻啊?”
“这什么不算了啊,我、我的脸除了小时候我爸妈亲过,别人都没亲过!怎么能随随便便让陌生人亲?!”祁之言又气又急,嘀咕着说:“我喜欢的人都没亲过,怎么能让她先亲到。”
“你喜欢谁呀?”
祁之言忽然涨红了脸,扯着嗓子说:“没谁!我谁也不喜欢!”
顾以声就是随便问问,也没指望祁之言这种向来口不对心的人能说出什么实话,他随口说道:“反正不是陌生人先亲就行呗,那让你哥亲你一下----你哥呢?回去了?”
“他出去办事了。”祁之言想了一下那个场景,恶寒道:“我宁可一辈子不怕亲密戏,也不要让我哥亲。”
顾以声语重心长地说:“这算什么亲密戏呀,现在就是亲亲脸,你反应就这么大,以后吻戏、床戏,你怎么办?都要找替身吗?”
祁之言沉默了,他耸拉着嘴角,闷闷不乐地说:“你平时拍这种亲密戏……都是亲自上吗?”
顾以声说:“看女演员的意思吧,她想借位就借位,不介意的话就直接拍。”
祁之言更不高兴了,他转过身,背对着顾以声,头顶上就差写着两个大字----自闭。
顾以声乐了,戳戳祁之言的后背:“怎么办?这段不拍了?以后也不当演员了?拍完这部戏就地退圈?”
祁之言又转过来了,面对顾以声,低着脑袋说:“当演员真难。”
“刚开始都这样,克服这一关……”
“声哥。”祁之言忽然抬起头,像狗狗一样可怜巴巴地看着顾以声:“不然你帮我个忙吧?”
顾以声警惕地说:“什么忙?”
“你……”祁之言碰了碰食指,扭捏道:“你亲我一下,我就能克服这关了。”
顾以声:“……”
顾以声:“你不是直男吗?我亲你你就没有心理障碍了?”
“不一样嘛……况且要是你亲我我都可以接受,她亲我我更没有问题了。”祁之言胡言乱语道,他合起手掌,恳求地说:“不然王导还得骂我,他一发火就跟精神分裂一样,可吓人了。”
顾以声心想,当初那个拽的跟个二八五万似的祁之言怕是死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会对自己是这个态度,四舍五入都相当于梁让能上树了。
于是顾以声大发慈悲地说道:“行吧,你过来,把眼睛闭上。”
祁之言绷住笑容,蹲到顾以声面前,满怀期待地闭上眼睛----
顾以声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地在祁之言的脸上点了点。
“好了。”
“这就完啦?”祁之言小心翼翼地捂住脸,他刚刚确实闻到了一阵香气凑过来,但是这也太快了吧?!顾以声真的亲到他了吗?
“不然呢?你想让我在这里和你激情热吻一分钟?”顾以声挑眉道。
“没有没有。”祁之言哪敢反驳,一直保持着捂脸的姿势没有动,不知道的都得以为顾以声把他给打了,他露出一个傻里傻气的笑容,说:“谢谢声哥。”
“去找王导吧,再和那女孩道个歉。”顾以声拜拜手,打发祁之言走了。
祁之言一走,助理小声说:“声哥你这算不算忽悠小孩啊?”
顾以声躺在休息椅上,双手交叠垫在脑后,不以为然地说:“你都说了他是小孩了,不忽悠他忽悠谁。”
……
结果那场吻脸戏还是没拍,这次是女演员不乐意了,匆匆借了个位就算过了。
“我真的道歉了。”趁场务布景时,祁之言小声对顾以声说:“她自己提出来要借位的,可不是我先要求的啊。”
祁之言是这么说,但是顾以声觉得以他惯常的那个样子,肯定也没说什么好话,顾以声敷衍道:“知道了,好好拍戏。”
拍到晚上临收工前,顾以声收到了陈齐的信息,说是都安排妥当了,梁让还在医院等检查结果,陈齐正准备带着陈知退往回赶,先带陈知退熟悉一下地点,别作为顾以声的助理还得让顾以声带路。
顾以声回了句:“不着急,注意安全。”
消息刚发出去,梁让的电话就打过来了,顾以声接起来,问道:“怎么样了?”
“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想先听哪个?”
顾以声面无表情地说:“这个消息就是我最不想听到的消息。”
“……好吧。”梁让说:“好消息是陈岁的病情很稳定,过几天就要准备化疗,我这边也在优先为她寻找骨髓适配对象,坏消息是陈岁是ab型rh阴性血,熊猫血中的熊猫血,血库的储备很少,可能不够陈岁化疗期间的输血量。”
顾以声紧张地问道:“那怎么办?”
梁让说:“从数据库里找一找有没有同血型的人愿意献血吧,找不到只能先拖一拖化疗时间了。”
挂了电话,顾以声还没能缓和好情绪,别人都收工了,他还坐在角落里,用手机搜索关于白血病的信息。
祁之言听了半天墙角,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他蹭到顾以声面前,憋了半天,说了一句:“……声哥,去吃饭吗?”
顾以声头也不抬地说:“我不饿,你去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