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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厌其烦的答道:“嗯。”
林染笙得寸进尺,羞红了脸吐出了一句:“那……我叫你非辞,你叫我染笙吧!”
他垂下眼,拽着她的手仍旧没放开,暗沉的眸光贪婪且放肆,可却不敢对她显露一点儿。
沉珏小心翼翼的唤了声:“染笙……” 林染笙走后,沉珏捏紧了拳头,坐回桌案边。
他垂下眼睫,面无表情的样子像是一副刚从画像里走出来似的精雕细刻,每一笔每一画都浑然天成,十分精致。
沉珏抬起刚刚抓过她的手,怔了怔神,良久后,才紧紧的握住,像是想要握住那一抹已经消失的余温。
带着些病态的贪恋。
接着想起那日她与萧长煜在长廊边那个郎才女貌的和谐样子,那恋眷的温柔突然变成沉冷的阴郁。
那手中只装着清水的杯盏,在沉珏手中一寸寸的裂开,再到四分五裂,割伤了他的手他才将那带血的白色碎片放下。
想将她锁起来,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
他的目光深幽,望着那只剩残骸的杯盏,脑子里只叫嚣着一个念头:觊觎她的人,都该死。
突然,一黑衣人闪身进来,禀报道:“主子,她们出府了。”
沉珏抬起眼睫,淡声开口:“去哪儿了。”
黑衣人汇报林染笙的消息:“听说是去街上采买。”
沉珏站起身,将手中的血细细的擦抹干净,以一副十分齐整的样子出了院儿门。
不染尘世喧嚣一般的矜贵冷漠。
几乎是刚到了街上,便看到林染笙与她的婢女清荷在街上晃晃悠悠的闲逛。
沉珏在她们身后不远不近的跟着,目光贪恋且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