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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贞琴怎么会说实话?
她抿了抿唇,道:我哪里是什么大官家的小姐?我家里是做生意的,有些银子罢了。刚才撞了你,是我们不小心。这里有五十两银子,你拿去治腿吧。
那婆子一听不是官家小姐,立刻眼前一亮,道:你说的是真的?你可敢发誓?!
张贞琴听这婆子的话头,也就是讹诈她的意思,皱眉道:你要不要银子?不要就算了,发誓做什么?难道我还要骗你吗?——如果我是官家小姐,还能被你这样欺侮?
那婆子嘻嘻笑道:我是贫苦人,哪里敢欺侮大小姐?一边说,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过去,从张贞琴手里接过两锭银子,让开了路。
张贞琴的rǔ娘来不及阻止她,只好摇摇头,道:三小姐,你真是太大意了。算了,马上就到你舅舅家了,咱们也别惹事了。说着,吩咐车夫道:你把招子放亮点儿,好好赶车!
那车夫嗳了一声,忙赶车走了。
老大,这车看起来值不少银子,也许是富贵人家的,咱们还是不要动手了吧?一个劫匪有些胆怯说道。
他们是在天子脚下犯案,不得不小心谨慎。
万一劫的是大官家的车,他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那头目却笑着道:没事,我已经派花婆去探过道了。——那根本不是官家的车。就算是官家的车,也没有护卫,只有两个女人,一个车夫,全部做掉都容易。
这头目说的花婆,就是刚才去张贞琴的大车那边碰瓷的那个婆子。
这样啊?那好,咱们跟着老大,上吧!
这伙人在京城郊外做案十多起,一直只对来往小客商下手,还没有被官府抓到过。
这一次盯上了张贞琴坐的大车。
这伙劫匪没有发现,一个戴银色面具,身穿玄色衣衫的男子,一直在不远处盯着他们的动向。
咣当!
张家的大车奔跑一阵子,突然那马的前蹄一闪,整匹马往前跪了下去,惹得后面的大车接连颠簸。
张贞琴和rǔ娘被掀得七荤八素,快要吐了。
你们是什么人?!那车夫惊恐地看见几个拿着大砍刀的黑衣蒙面人从路边窜了出来,兜头对着他砍下去。
这车夫在张家除了赶车,从来不会做别的事qíng,qíng急之下,拿着马鞭掩护张贞琴和rǔ娘下车,一边跟这几个qiáng徒撕打。
啊——救命啊!——救命啊!张贞琴和rǔ娘从车里下来,抱着包袱慌不择路地往路边跑。
哪里跑!一个qiáng徒抢上去一步,一把将rǔ娘推开,追着张贞琴而来。
张贞琴吓得腿脚都软了,整个人瘫在地上,将包袱举在头顶,如同螳臂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