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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碑上的人依旧没有任何变化,仿佛永远定格在了离开的那一年。
江侵在墓前坐下,盯着墓碑,却莫名出了神。
他想起几年前,有一次来墓地,他曾同姜婉说过,以后想带一个人,来给她看看。
可转眼,那人走了。
竟已经有整整四年。
风轻轻掠过面颊,夹杂着花香,江侵微微怔了一下。
又想偏了。
有些事,总是不由自主的浮现在脑海,明明只是些陈年旧事,却像是刻进了脑海。
偶尔记起来,连细枝末节都清清楚楚。
说起来也好笑。
几年过去,再想起来,却依旧心口发痛。
像是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
他摇摇头,把那些零碎的小事都赶出脑海,同姜婉说起自己的近况。
寥寥数语,说完后竟再没有别的。
江侵索性不再开口,陪着姜婉一直坐到太阳落山,然后起身,拍了拍衣角,离开。
走出几步,他又回头:“抱歉,那个人,可能不能带来给你看了。”
“一直没说,她离开,有几年了。”
“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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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侵回到家里,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没有任何意外的,隔着几米的距离,他就看到了瘫在台阶上的江临川。
不知去哪里滚了一圈,衣服上酒渍混着泥泞,分不清哪样更脏。
江侵只轻轻皱了下眉,就没什么表情的把人拎了回去。
做好晚饭,随意给江临川塞了几口饭,换了身衣服,江侵从房间里拿出行李箱来,收拾东西。
他前些日子接了个活,赚了一笔钱,数目不小。
钱到账后,他去看了几套房子,最后挑中了一套看起来还不错的,当场就签了合同。
再有两三天,就可以jiāo房了。
是jīng装房,到时候能直接搬过去,所以这几天他一直都在陆陆续续的收拾东西。
这事他也跟江临川说了。
不过听到这话时江临川瘫在chuáng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听到了没有。
江侵手上的动作不紧不慢,一样一样挑拣着。
正将一个相框拿起来,门忽然被人一脚踢开。
江临川不知什么时候起来了,开门抬脚就朝他踹了过来。
这几年他变得愈发的糊涂,有时候连回家的路都找不着,脾气也愈发的bào躁古怪,动手的频率逐渐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