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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朱天才在厅上跪了一次,结果跪得毫无用处,这会酒意上头,目不转睛盯着李蒙出恭。
李蒙解裤带的手忽然顿住。
“方才大师伯在门外找你们,说有事相商,对了,朱大哥,大师伯说,今晚的事情办得不漂亮。”
朱天顿时一个冷噤,酒醒了大半。
“这难不成还能怪我,你师父不接招……”
“朱天!”有人警告地叫了声,“别让饕餮等急了。”
“怕什么,他还能把我怎么着不成?”话是这么说,朱天却急吼吼收拾好衣袍,随众人出去了。
李蒙冷着脸撒完尿,方才席间不少人过来给赵洛懿敬酒,挡的酒大半都喝到李蒙的肚子里,少说也有半斤。
他系好裤带,走路还觉得肚子里叮铃桄榔响,脚步也有点浮。
外面风冷,雪未停,给扑面而来的雪渣子打在脸上,李蒙一缩脖子,整个人一哆嗦。道旁的树上都挂着火红的小灯笼,给风吹得七零八落,也吹不去那红色带来的喜庆,这喜庆却让李蒙觉得冷冰冰的。
忽然一个巴掌落在李蒙的肩头,吓得他“啊”地叫出声,待看清来人,浑身一软,几乎站也站不住。
赵洛懿揽住李蒙,让他靠着站了会,一面说:“已经散了,怎么出来这么久,为师以为你掉进茅坑,捞你来了。”
李蒙嘴角抽搐:“师父你还是别说笑的好。”李蒙脑子里犹如塞着一团棉花,心里也堵得慌,灯笼零星的红光映照着赵洛懿刚毅的轮廓,既温柔又冷酷,唯独他的眼看着,李蒙才觉得浑身一暖,三两下把人拦腰抱着,就往房里拖。
睡的还是从前的屋,饕餮早在十数日前就接到赵洛懿的信,知道他们要回来。
李蒙贪恋地吸了一口被子上熏的松香,那清冽气味,让他炽热混乱的脑子稍微清明了点。
“不知道大师伯怎么收拾了他们几个,那个朱天,一听到大师伯的名头就怕得要命。今日要不是我阻着,你是不是就要把武功没了的事说出来。”
才洗了澡的身体干净好闻,皮肤却冷冷的,隔着一层薄薄单衣也能感觉到。李蒙却因喝得醉,浑身滚烫。方才在雪风里站着,本来酒意已经压制下去,现在到了室内,火盆靠着,被子是才晒好的,少年人的身躯又不能自主地热起来。
“早晚他们要知道。”赵洛懿淡淡道,侧身抱着李蒙的腰,脚底下一团毛茸茸的东西,赵洛懿脚向外轻轻一推。
“什么声音?”李蒙脑子里有些热,听不大真切,他唯一真切的,只有手下摸着的皮肤。
“没什么。”碍事的猫滚在了地上而已。赵洛懿抱着李蒙,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乱拱,他手无意识在李蒙下巴颏上来回勾弄。
李蒙头昏昏地听见他师父问:“这个楼主,让你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