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那漠少爷也太过狠心了,怎么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况还给他生了个小子,才要周岁呢,孩子又有什么错……”
“你懂什么?那孩子也是随了母亲,要不得要不得。”
“这大过年的,真是作孽啊。”
……
阿白自有记忆以来就在山野,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他有很多朋友和一个不太正常的娘亲。
他也不知道自己多大了,不过每年人间过年时树爷爷都会说这就是又是一年,这样算的话他在这山上已经呆了十余年。
阿白这名字是山顶上的树爷爷给他起的,因为他通身雪白,没有一根杂毛。
“临山出了个蟒大王,让所有精怪都为他准备宴会,阿白你要不要跟我们去看个热闹啊?”几只雀鸟停在枝头叽叽喳喳的问树下长着银白狐耳的少年,少年约摸十七八岁的样子,五官精致漂亮,一双凤眸水润。
阿白笑眯眯地摇头,“你们去吧,有什么热闹你们告诉我。”
虽然都是精怪,但只有这里的精怪都对他很友好,打小照顾他,别处的精怪临山为首都很不喜他,总说他是什么人类的杂种,他感觉的到那种排斥,所以很少出山更别说去临山了。
“那好,到时候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我们给你带回来。”
“阿白什么时候可以和我们下山玩就好了。”一只雀鸟道。
“我在和树爷爷学法术了,树爷爷说过不久我就肯定能藏起耳朵的。”
“比起这个倒不如学会变回兽态,这样也可以和我们去临山玩了。”另一只雀鸟抢过话头,它还不会化人形,没机会去人间。
“就是啊,怎么能变不来原形呢。”它的同伴点点头,对于他们来说化人形只是修炼时间问题,本体才最是重要。
阿白一出生就是人身兽耳的模样,他的娘亲用了小术法遮掩了过去,却还是在一次意外被发现了。
所以阿白出现在山上时就是这么人身兽耳的样子,只有树爷爷看穿他的原形,给他起名阿白。
阿白只是笑笑,“这样也好啊,你们要化人形不是还要修炼很久吗,我这样倒是赚了。”
虽然知道自己也是精怪同类,可有时又会生出微妙的违和感,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
“自春来惨绿愁红,芳心是事可可。
日上花梢,莺穿柳带,犹压香衾卧。
暖酥消,腻云亸。终日厌厌倦梳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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