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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罕与他,自然他更金贵些,想必又是下了什么舍生取义的命令。
其实,谷中此刻还有一名医者,坐于梅树之下,仰首而望,像是没心没肺,冷血无情。
无人找她。无一人来到她的面前,央求她,或者责备她,来来往往的,甚至无人看她,宛若她根本不存在,梅树之下,不过一个孤魂野鬼。
“您是……红姑姑么?”稚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她微微侧头看去,水蓝色衣裙,整齐双发髻,一黑一红不同色的怪异眸子,却水灵扑闪,惹人喜爱。
与暖暖……一般的年华。
“您怎么哭了?”阿离问着,也不经同意,自顾自靠着红姑姑席地而坐,无论外表如何变化,还是那个野惯了的阿离。
“我没哭。”手指碰触脸颊,没有湿意,泪水已早被风吹干了。
“我听见了。”阿离也看向那竹屋,笑了笑,“您哭得厉害。”
“……”她看向阿离,微微迷惑,懒得反驳,打算不再搭理。
“我昨晚见了殿下,阿罕哥哥说,我可能是殿下的……女儿。”阿离依旧笑着,却笑得很假,眼睛里面,莫名又闪出晶莹,分明昨日已是哭了许久,“殿下和我说,就算我是暖暖,他也不会认我……”
“……”她听着,不明所以,目露震撼,打量着阿离,已是另一副神色。
“我当时很生气,赌气跑出了屋子,正巧撞到了赛先生。”阿离眼眶渐红,也转眸看向红姑姑,“赛先生说,殿下一直在服食一种毒,用至亲之血所下苗疆蛊毒,思念则毒发,毒发时剧痛难当,直至昏死。此毒可解,同样的血,每日一盅,七七四十九日。殿下服毒五年,毒已深入骨髓,加上几次遭遇刺杀伤势叠加,或许七七四十九日已是不够……赛先生还说,殿下不让说,只等到哪日……昏过去便再醒不过来,活活疼死。”
“……”她无言,只是兀自睁着一双风韵犹存的眸子。
“服毒却不死,是用最极端的方式惩罚自己;不认我,是因为……不想原谅自己。”
“选了这种毒,有解等同没解……上次遇袭左腹的伤还未好,如今又伤,如此不管不顾……红姑姑,您猜,殿下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