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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终了,全禄扶起隆毓欲往华阳宫歇息,又唤内监去太医院取解酒药以免隆毓伤身。
"我来。"隆毓只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接了全禄的手,鼻头居然立即酸了一下。
"令月全,你不是告罪不来吗?你真是要反了。"隆毓酒意未散,靠着旁边的人就要倒下去。
令月全手下多使了几分力扶稳他。"我确实今日有事,本以为赶不来,不是存心气你。你这是做什么,喝这样许多。"
扶着隆毓到了华阳宫,解酒药也送了来,令月全看隆毓那快不省人事的样子,嘴对嘴喂他,把汤药送到隆毓喉口。
令月全抱着他约莫一柱□□夫,怀中人才半清醒过来。
"你来了?我刚刚醉了,说什么你别当真啊。"隆毓记忆模糊,一开口就解释 ,依稀记得自己迷糊间责骂了令月全。
"我今日伤你面子了,你骂我也应当的。只是我确实有事,不是存心气你,你把自己灌成这样,是为了让我心疼"令月全把隆毓抱着靠着卧榻,给他顺气。
"有什么事,怎么不让人来报我"
"萧家被重处,军中有些伏敏旧部不满闹事,我可以处理。告诉了你,不知道要惹出多大事来,别问了。"
"哪些个混账东西还敢闹"隆毓正要发火,嘴巴被令月全用唇堵上,"现下一刻值千金,不谈这些好不好"
隆毓体内酒气未散,又许久没见令月全,一个吻已经让他□□焚身。"上回朕答应了你却没成,今天还给你吧。"隆毓虽然意识还不全清楚,却还记得上次云来茶馆里的事。
令月全只顾吻他,从颈脖往下,一直吻到隆毓□□高昂之处,没有犹疑一口吞了下去。
令月全第一次这样侍奉他,隆毓只觉舒爽至极,不禁喊了一声,将身下之物又往里送了一送。令月全吮着口中之物,不停吞吐,舌头打绕,一手拨弄着两侧敏感之处。
隆毓手肘撑起上身,看着令月全跪在面前,脸深埋于他的大腿之间,臀线高高耸起,一心侍奉他的姿态实在诱人。隆毓又再往前一挺,那玩意便深及令月全喉口。令月全吃不消,松了口。隆毓见他辛苦,忍下急欲,伸手抱他起来,一个吻覆上他唇,而后转身将他压上龙床。
华阳宫,皇帝寝宫,连皇后也尚未踏足的地方,此刻正是一番春光迤逦。隆毓带着两分酒意,手下力气便有些难控,令月全□□被他握住,隐隐生疼,只好轻声说,"你轻点儿。"隆毓松了手,摸索着在床沿边找一机关,按下后龙床之下便开启一暗格,令月全目瞪口呆,看着那些器物,便明白了过来,脸上顿红。
"朕早就想在这宠幸你,这些东西备得久了。"
"你说话不算数,今日又要欺负我。"令月全佯装生气,别脸过去。"那我,我让着你。"隆毓刚刚强忍欲望,现下已经急火攻心,却还顾着令月全怕他生气。令月全听他呼吸急促,转头吻上他,手上去抚隆毓巨物。
"在你宫里,还是龙床之上,我怎么敢,只好由得你欺负了。"一句话说出来,隆毓喜极,便从那暗格里掏出一把玉柄匕首,将令月全衣衫从领口往下划,哗啦一声,令月全衣衫尽开,胸口两颗红珠挺立,下身高高举起,一身的好风光尽在隆毓眼前。隆毓卸下刀锋,将刀柄往令月全身后密处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