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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个萧尚清不在的日子在朝堂提起,以此案之民沸,大部分官员都会力主从严惩治,一个斩立决以平民愤几乎是意料中的事。赵穆不过一个漕运使司,尚没有资格跟其他官员结党,自然也不会有萧家一派官员来求情。木已成舟,人都斩了,萧尚清想救也救不了。“臣明白,多谢皇上。”李炎知道了皇帝的意思,心中大快,走路都比平时快了两步,脚下生风。
第7章 司马安平
令月全的眉头就没展开过。司马安平和卢远山和他坐了一下午,不住地听着他叹气。在战场英姿勃发的英俊男子,如今倒像个小女人一般。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你这情况是君要臣,臣不得不……”,卢远山一开口说的话就让令月全想死。“别瞎说,皇上,他从没说过要我。”令月全一掌挥向他。
“没想到你令月全从前都是让别人心思忐忑的主儿,如今报复来了吧。”司马安平倒是真心忧虑,他和卢远山一年见皇上的机会也不足一次,对皇上的- xing -格脾气一点摸不准,但最近朝堂之上,一大批正直官员被下狱,众人都噤若寒蝉,不敢妄言,年轻君王是否真的如传闻那样暴戾严酷,他们都说不准。
“以你令家那规矩,忤逆君上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但将门之子沦为男色,令家也绝对不可能接受啊。皇上要真想对你做什么,必然顾虑令将军,你还是先别那么焦心了。”卢远山总算说了一句人话,让令月全稍稍心安。“你说你长成这样干嘛呢,一个要打仗的人,索- xing -自己搞块刀疤上脸,说不定皇上的心思就没了。”司马安平一句玩笑话倒让令月全认真起来,“你说,我要是真的给自己毁个容,皇上是不是就能放了我?”
“你认真的啊?”司马安平吓了一跳。
“我觉得你这个主意不错。”令月全一副不像玩笑的样子。
“你说,皇上要是查出来你自己把脸给划了,他会怎么想?这可是欺君啊!”司马安平为了自己一时开的玩笑后悔。
一阵沉寂。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这事儿还没发生,就先把脸给毁了,你从小受宠,令母怕是要心疼坏了。”卢远山开口道。
又是一阵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