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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下意识地问:“什么?”
“我在打腹稿,在想怎么骂你。”苏相辰说完,仍是用温和平常的语气,然而说出来的话却转了个弯,“同性恋怎么了?现在9012年了,还有些人在拖文明进步的后腿而不自知,你不如全校发个帖问问,不,最好全网,你把你刚才说的话复制粘贴一遍,得有多少人喷死你。人家光明磊落地谈恋爱,怎么到你嘴里都换了个画风,你自个儿龌龊,也觉得别人龌龊,楚言盛就算是同性恋,也比你强个几百倍吧,我实在不懂,你们这种搞校园欺凌的,怎么还妄想自己是校园和谐大使啊?”
那人听到这就没忍住,回骂:“靠你这人,给脸不要脸啊你,我好心好意提醒你你他妈还骂我?”
苏相辰纹丝不动,继续背稿:“说到底,人家是不是同性恋跟你有什么关系,就你们班那个垃圾处理厂,还怕人家污染了你们,自个儿闻不见自己臭是吧,他爸妈是异性恋,也没见把他掰回异性恋,你哪来那么多余的自作多情觉得人家会带弯你的。你与其操心别人空有跨下二两没处用的,不如操心一下你自己的,你还真以为你那东西就用得出去啊?”
随着那人一拳揍了过来,苏相辰的话音骤然一停,其实那一拳很低级很普通,苏相辰完全来得及反应,但他没躲,只是偏了偏头,那拳头落在他肩膀上,紧接着那人又抬了脚,击到苏相辰腿侧,把苏相辰绊倒。
一班的人就在这时出场了,方悦几人本来只是普普通通午休时间玩个球,结果忽然其他班的人“咦”了一声,问:“那是不是你们班那个啊?”
“哪个?”方悦一边回,一边转头,结果就看到了苏相辰被踹倒在地的一幕----嗯,从他站的角度看就是这样的,实际上苏相辰只稍微被碰到一点就立刻自己摔下去了,那条腿在他身上的作用力有限。
方悦当即就怒了,率领一班班众以及他们操场的友谊大军,杀了过去,那边的两个队友也不堪示弱,一齐聚了过来。两边倒是在乎是公众场合,只是互骂了起来,都没动手,但是梁子算是这么结下了。
苏相辰这边因为人多势众,对面很快就溃败,那三人先一步退去,直到身影都看不见了,方悦还骂骂咧咧地说:“妈的我真想揍他们,他们题相辰的那一脚起码得还回去吧,老子到没人的地方堵他们去。”
王嵘升倒是冷静一点:“没人的地方你怎么堵?直接约,约校外。”
“那个……”被众人当成伤员按在座位上休息的苏相辰举了举手,刷了一下自己的存在感,“我有个事跟你们商量……”
苏相辰把涉及到楚言盛隐私的地方省去,只说刚才那一出是他故意设计的,为的是给朋友报仇,然后跟方悦他们说了自己后面的计划。
方悦等人自然是帮忙的,同时也放心下来:“你真的没事?他们真的没伤到你?”
苏相辰:“没有没有……不过……”
方悦感觉竖起了耳朵,生怕他有什么闪失,如果再让许敬知道自己在现场还让苏相辰受了委屈,保不准会被许大魔王活剐。
……咦,他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
苏相辰叹了口气,从兜里掏出一张叠好的a4纸,打开:“许敬给我的稿子我连三分之一都没骂完,有点可惜了,要不你们去找他们的时候,把后面的部分骂完吧。”
众人:“……”
☆、辩论赛
苏相辰的计划说起来也简单,就是把矛盾闹大。
当天晚上,方悦他们就带着一封战书杀到了那三个人的宿舍,约好周末在校外解决问题。
苏相辰说的解决问题,就是真的字面意义上的解决问题,只动口,不动手。
那三个人以为就是打架,来的时候还叫上了不少认识的人,谁知许敬带头的这边看着人多势众,结果小弟们纷纷让出一条路,苏相辰走上前来,开始拿着早已备好的稿子念经。
从三人究竟犯了什么错,到他们应该怎么改正,再到各种道理炖成鸡汤猛灌。
对面的人觉得自己被涮了,早就耐不住想动手,十来个人却被许敬一个人轻松制服,叫其他人捆了手绑在栏杆上,还把准备好的毛巾塞到他们每个人嘴里,免得吵吵。
可怜一帮人说也不能说动也不能动,只得被迫地听着,那些内容当然不会进他们的脑子里,但是时间久了实在是不想听也已经灌到脑子里了,许敬怕苏相辰说得口干舌燥,把第一遍录了下来,之后就拿手机连上蓝牙音响放给他们听。
苏相辰则把这一幕拍了下来,以后有机会或许可以给楚言盛看看,这些人曾经用同样的招数对付过楚言盛,把他绑在宿舍上铺床的栏杆上,为此缺了一上午课,被偏心到家的班主任一顿罚。
对方的人本来还指望有人路过能够帮忙报个警什么的,然而这么长时间下来,居然一个路过的人也没有,直到晚饭将至时,许敬一行人在这个小院子里架起了烧烤架,他们才知道自己上当了。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一个看起来有点破的、荒废了的带院三层楼房,连铁门都烂了,留出一个容人通过的缝,墙上面还写着一个“拆”字,之前他们进来时,看到上面的标志是某某工厂,看起来是很老的一个工厂了,之所以到现在才开始拆,是因为这一片以前还不算市区,近些年来市里扩建,把原来周边的几个镇悬合并了,附近又要建一个大商场,于是这些原本是工业区的遗留房也不得拆迁搬离。
那帮人本来觉得就算这里人特别少,但是附近好歹也住着不少人口,总有路过的吧,可谁知他们被绑的地方和另一个要拆的工厂接壤,从其他角度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而且从对面可以拿出烧烤架这种东西来看,这工厂很可能就是许敬那帮人中某一人家里的产业,那就更不能指望有人会来了。
晚间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许敬却没有放他们走的意思,而是“客气”地留他们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