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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淳惊讶道：“你碰到呼延瞬和司马行空？他们没找你麻烦？”

“没有啊。”万俟昶摇摇头，又道：“你别把他们想的太坏了，都是同学，平时斗斗嘴就算了，哪来的深仇大恨啊。”

欧阳淳本来还想继续说，可他知道今天的万俟昶并不会和他站在同一阵线，只好把话咽回了肚子里。

他点点头，无精打采地趴回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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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跟万俟昶说什么了？”司马行空坐下之后，呼延瞬在一旁问他。

呼延瞬也是进了教室之后才发现，司马行空根本没跟上来，过了一会儿才和万俟昶前脚后脚地走进来。

司马行空看着呼延瞬，眼神有点复杂，还有点犹豫。

呼延瞬有些奇怪，便又问道：“不能让我知道？”

司马行空纠结着，说：“我觉得你不知道可能会比较高兴。”

呼延瞬小声嗤笑了一下，“行了，说吧。”

司马行空知道，呼延瞬这个人最讨厌身边的人有什么瞒着他，不让他知道。他不愿惹呼延瞬不高兴，只好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开了口。

“我觉得万俟昶今天很不对劲。”

呼延瞬白了他一眼，说：“这话是我先告诉你的。”

司马行空点头，继续说：“可你没看出来他为什么不对劲。”

“我是没看出来，”呼延瞬瞥了司马行空一眼，用怀疑的眼神地看着对方，“难道你看出来了？”

司马行空用力地点了点头。

呼延瞬微微挑起一边的眉头，看着司马行空等他继续说下去。

司马行空咬咬牙，凑到了距离呼延瞬更近的地方，近到能隐隐约约听到对方的呼吸。

“我-看-出-来-了，”司马行空用气音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万-俟-昶，他-肯-定-是-喜-欢-上-男-人-了。”

呼延瞬耳边的皮肤被司马行空吐出的气喷得发痒，等到对方说完之后，马上挪开了身子。

司马行空说的每一个字都听到了，他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你怎么知道他……那个？”呼延瞬问道，表情有点古怪地看着司马行空。

司马行空动了动嘴唇，却没再说话。不是他故意卖关子，他只是不敢说。

他紧紧盯着呼延瞬的眼睛，等着对方领会到自己想表达的东西。

呼延瞬等了又等，司马行空也不说话。一开始呼延瞬的表情还有些疑惑，直到他发现司马行空睁大眼睛用力地看着自己一眨都不眨的时候，他突然明白了司马行空想说什么。

呼延瞬狠狠地瞪着司马行空，手用力捏成拳，骨节咔咔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