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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玺不可以,也永远不会将那个人作为身下的垫脚石!
所以,美玺宁愿永远不去讨好父皇也不会站在皇伯的血泊之中,爬上那个所谓的至尊之位,纵然美玺心中也曾那般渴望过……
美玺幽幽地闭了闭眼,轻叹了一声,心中无限怅惘。
说是闲散,其实又何尝不是皇伯的一种无奈呢?
当慕青远回到王府之中便是全身乏力,险些就要跌倒了,幸好一个带了面具的青衣少年此时恰好站在回廊之中,他搀着人回到了书房,起身为人倒了一杯茶水,茶杯之中浸着的是上好的银杏。
慕青远看着眼前这个整日为他书房料理花草的少年,忽然有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心安?
“雍州境内大安看似占了十之七八,实则表内腐朽不堪,单看这次秦岭之战便可知大安无人呐!朝中两位王子争宠也争得实在是令人心寒,再看朝野之上可还有谏诤之臣?”慕青远有些失神地看着那个少年,“再这么下去,大安就快要亡国了……”
青衣的少年看着眼前的老人,似乎有些明白了他眼底的悲凉,可雍安的朝局又岂是他一个小人物可以左右的?他终是轻轻地收起了茶盏,又慢慢走向了藏书的地方----当今的时局与他无关,况且这世上也再没有什么人可以让他生出搅弄风云的心意了,倒不如就这么静静地阅尽浩瀚。
不知何时,慕青远走进了藏书的密室,在他看到那袭青衣之后脑中忽然闪现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而他却也就是那样做了----他也不知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居然就真的当起了这个少年的先生,教授起了那些本该告诉他最亲近之人的东西,又或者说,他永远也不想要自己的孩子学会的东西……
于是,慕青远便将最黑暗的那种名唤“权术”的东西教给了这个浴火重生的少年。
是夜,当慕青远缓缓来到了他的榻前,小心地揭下了那人的面具,慢慢抚过了他烧伤的脸颊,眼神中满是痛惜之意,“日后你便叫我‘义父’吧。”
迟迟不愿开口的少年也终于慢慢睁开了眼睛,说出了他经此巨变后的第一句话:“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慕青远笑了笑,这个孩子到底是领略到了那些东西的涵义了啊,不古便不古吧……
很多年后的某一天,当慕青远再次看到那张面具时心头竟生出了一丝自嘲之意,其实他早该想到的,“奇者,权术是也;以权术用兵,万物所不能敌。”或许那个孩子早不需要学的便是所谓的权术,而当他心生歉疚之时才发现正是他亲手将那个孩子推下了肮脏的沼泽……
“你准备好了吗?”慕青远指着最是繁华的那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