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反对,卫章便走了进去,他看这男人身上穿的衣服和之前正舱里一个风月楼的清倌儿很像便猜到了他的身份,不过没说什么,倒是那男人道,“你进来做什么?你们这些良家夫男不都最是看不上我们这些chuáng上伺候女人的?”
卫章奇怪道,“你不是清倌儿吗?”
那男人一笑,“你以为清倌儿就不伺候女人了吗?不破身是因为这样身价更高,要知道,就算不破身可有照样有法子能让她们舒慡?”
卫章惊讶道,“还能这样?什么法子?”
那男人看着有些诧异又有些好笑,“你这人可真有意思,旁的男人听我这么说,只会鄙夷,你倒是还真挺想知道?”
“所以是什么法子?”
那男人冲他勾手,卫章走近了些,听他说了好一会,听得面色发红,后来坐回了霍宴旁边还一直有些走神。
夜色渐深,卫章打了两个哈欠,霍宴看了他一眼,同晁远道,“我先走了。”
今日这场子本就是给她安排的,她要走,晁远便说都散了。
一行人陆续出了舱房,霍宴在甲板上蹲下了身对卫章道,“上来。”
“啊?”
“啊什么啊,眼皮都在打架了,困不早和我说,上来,背你回去。”
卫章于是跳到了她背上,勾住了她脖子,霍宴背着他同晁远又说了几句话,便下了画舫。
甲板上还站着好些人,这回不止是先前那心生了嫉妒的男子,好几个都目露了艳羡出来。
卫章在半路就睡着了,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他这天老是想着昨天那男人说的话,因为他记得霍宴不止一次说过她“饿”。
这天晚上卫章没赖在霍宴的客房里,早早就回了自己的房间,霍宴已经脱了外衣准备睡觉,突然门上传来敲门声,霍宴并不意外,还哼笑了一声,只当他又来讨睡觉前的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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