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道,“在那芦苇齐水面处做个记号,拔了那芦苇出来量,自然可以知道。”
杨濯哼了一声,“芦苇在湖底泥下尚有根jīng深扎,你拔了出来如何区分?”
晁远抱着头皱眉哀嚎了一声,“你要知道了水深做什么?这湖水这么深,鬼知道它有多深。”
杨濯拿拐杖敲了敲地,“既然解不了我难题,那便送客。”
晁远还在试图劝说杨濯卖她锦鲤,卫章刚才一直在看着湖面,他拉了拉霍宴的衣袖,小声道,“我可以试试。”
他对霍宴说了几句话,霍宴问杨濯,“府上可有船篮能下水?”
杨濯道,“有一小舟,是下人清理池藻时所用。”
杨濯让下人抬了小舟出来,霍宴不放心让卫章下水,自己上了那小舟狭窄的船板,摇撸的下人应她要求将船摇到了芦苇丛处,霍宴按着卫章所说,拉着一丛芦苇往湖岸带。
晁远看不明白这是在做什么,下人又将船摇回湖岸,来回试了好几次,终于找到一根芦苇,拉过来刚刚好触及湖岸,一分不长一分不短。
芦苇丛韧劲惊人,拉过来后一松开手就又直挺挺立在湖中,有风chuī过时左右摆动,霍宴用绳尺量了那根芦苇出水的那段长度,对卫章道,“一尺。”
她又把绳尺扔给岸上的卫章,拉直后量出了那根芦苇到湖岸边的直线距离,“五尺。”
卫章在心里默默算了算,对杨濯道,“水深用勾股术可解,应该是深一丈二尺。”
一个多时辰后,晁远小心翼翼抱着一个水桶,半桶水里面游弋着她刚才在杨府锦鲤池千挑万选才找到的那一尾背上有金线,尾巴是亮银色的红色锦鲤。
她对卫章道,“卫章小同窗,我宣布,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亲弟弟了。”
话刚说完她就感觉到自己后衣领被霍宴拎住了,她一个激灵突然意识到这三个字要了命的谐音,“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她福至心灵,脱口而出,“姐夫。”
【提示】:如果觉得此文不错,请推荐给更多小伙伴吧!分享也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