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卫章心说怎么可能不喜欢,但他这会说不出话来,只在嘴里发出了两声似有若无的哼哼,那声音像是羽毛搔在霍宴心头,她有些忍不住,凑过来含住了他的嘴唇,吮了两下,还没等她用舌头去顶开他的唇缝,卫章倒是已经热情地分开双唇送上了自己的小舌头。
霍宴喉咙口发出了一声闷笑,勾住他胡乱舔舐的小舌头jiāo缠在一起,她腾出一只手像是要奖励他一样沿着脊柱线抚着他的背,又用手背撩起了头发在他后颈处抚摸,最后手掌托在那里让他可以微微仰头靠在她掌上借力。
哪怕外面很吵,卫章也能听到近在耳边的暧昧水渍声,他有点沉迷于这种唇舌jiāo融温暖又湿润的感觉,以至于霍宴放开了他的舌头双唇分开时,他下意识往前追了过去,半身前倾,整个人从桌上落下扑在霍宴怀里,胳膊勾住了脖子,就像是挂在了她身上。
霍宴抱着他缓了会,呼吸慢慢平复下来,就在这时,卫章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发出了咕噜声,霍宴低眉看着他勾了下嘴角,卫章总觉得她在坏笑。
霍宴把他放下了地去,卫章看她抬步往门边走忙道,“你去哪里?”
霍宴听见他的话扭头看过来,伸出手用食指指腹擦过卫章的唇角下方,那里沾着一点点不明水渍,“光吃口水可喂不饱你,该吃饭了。”
作者有话要说:替狗头翻译一下思之如狂的这个思:馋
第39章 冻山楂
霍宴打开门把那小二叫了过来,问卫章想吃什么,卫章说他不挑食随便都行,霍宴便自己要了菜。
那小二又问,“店里前两日刚开了坛五年陈的花雕,要不要给二位烫一壶喝着取个暖?”
霍宴点了头,不多时菜没上酒先送了上来,细口壶温在红泥炉内,炭火慢烧,炉内烫酒的水翻出细密水泡,往上冒着白烟。
霍宴问卫章,“能喝吗?”
卫章摇头,“不知道,没喝过这个。”
霍宴不知他酒量深浅怕他喝多了腹中难受,只给他尝了两口,卫章砸吧了下嘴觉得也不多好喝,反正是没有桂花甜酿味道好。
冬天的幼笋正是鲜嫩的时候,卫章刚才没细听霍宴要了些什么菜,这会吃着头一道送上来的嫩笋,看着后面一道道上的全是些肉菜,猪牛羊禽一个没少,“怎么要了这么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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