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志堂一下课,叶晗就找温司兰说了这事,温宁是温司兰的人,终究要他来处理。
温司兰又惊又怒,直接把温宁叫到了房里,温宁说什么都不肯承认,温司兰整个人都觉得很疲惫,“我知道你原来呆的地方都是教什么的,我一直以为你出污泥不染,却原来不过是在我面前演的戏。”
“主子你相信我,这不是我写的。”温宁跪在温司兰脚边哭诉,心里又急又恨,他那日趁谢云瓷睡着后偷拿了谢云瓷的钥匙出去堵顾允书,却被卫章给撞见了,他怕卫章哪天把事情捅出来温司兰不再留他在身边,总想着赶走了卫章才能安心。
先前烧了卫章从养性阁拿的书没成事也就算了,今日这艳诗本该万无一失,这首诗拼凑而成就是为了从卫章写过的字里临摹,就算字迹上有细微差异也根本就不可能会有人发现,怎么就反而会引火烧了自己?
“你若不肯承认我也拿你没办法,但有件事我要提醒你,先前霍宴同你们叶夫子说,要等着看他和我的处理结果,不如她的意就要按她的意思来办。若只是任何其他人,叶夫子就能处理了,为什么就偏偏要提我?因为她已经知道是你了,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知道为什么会插手管这件事,但你想清楚了,是你死不承认,落在她手里,还是由我来发落?”
温宁整个人瘫软在了地上,一想到霍宴就止不住打了个哆嗦,转而抱住了温司兰的大腿,“不要,主子,不要把我jiāo给她,我认,是我,是我写的。”
温司兰叹气,“为什么要针对卫章?”
温宁现在只指望着温司兰保他,若是落在霍宴手里,不见血根本就不可能翻篇,他把卫章撞破他勾引顾允书的事说了出来,温司兰闭眼捏了捏鼻梁,想起当初二姐将温宁转送给自己时就说过,这是旁人送给她暖chuáng的美人,据说一手按摩功夫出神入化,二姐说可能对你头疼病有点用,就送你罢。
温宁原本就不是被养来当小侍的,所以他识得字,还会按摩。而这按摩,本来也是固宠爬chuáng的手段,只是没想到温司兰这二姐听见他会按摩的第一反应不是自己享受,而是送给自己弟弟。
温宁在温司兰跟前素来乖巧,温司兰一直以为他之前被送给二姐暖chuáng是身不由己,如今看来,才发现那其实才是他的本心。
温司兰觉得心寒,他受这偏头痛的老毛病困扰多年,确实有些依赖温宁的按摩,温宁在他跟前又素来贴心,温司兰寡居无子,待温宁到底与旁的小侍不同,让他在书院念书,还想着以后替他找个清白人家,却不想对方只当他是个爬上贵女chuáng的踏板,“明天我就安排人遣你回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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