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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病有点犯。”温司兰摆了摆手,“没什么事,一会让温宁来帮我按一按。不过这两日的天气总让人觉得有些闷。”
“估计是要下雨了,夏日里的雷阵雨,说来就来,来前总是格外闷热。”叶晗看他不自觉皱眉,也不再继续和他商量事了,往外边走边道,“我帮你去喊人过来。”
温宁很快过来,在房间里点上了宁神的熏香,站在温司兰身后替他按头。温宁伺候了这么久对温司兰的头痛老毛病也算十分了解,知道按压什么xué位能让他缓解,温宁按了一会,力道适中手法娴熟,温司兰舒了口气,面容放松下来,便与温宁聊了几句。
温宁在温司兰面前一向乖巧,温司兰也当小辈一样疼他,不然也不会让他一起去念书,“谢山长让你们在情境演练上扮人物,可有意思?”
“挺有意思,听那些女学生断案也能学到不少,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我和卫章扮的那个案子,明明两人都有过错,有个学生却不问缘由说要打我二十板子,却把卫章无罪开释,我可多冤啊。”
温司兰笑道,“什么人这么不讲道理?”
温宁道,“就是那个大家私底下都说她是院霸的霍宴。”
“霍宴啊。”
温宁听温司兰的口气似乎有些不同寻常,不像只是单纯知道或是听过这个名字,便道,“主子认得她?”
“听叶晗提过,这霍宴也是京都人士,官门姊娣,京都姓霍的官宦人家,你想想是哪个?”
“霍…”温宁一怔,面色震惊,温司兰继续道,“除了霍宴,还有顾允书,也是京都来的官家女,京都的顾姓官宦人家也就那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