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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仙楼?"颜浅墨喃喃低语,"是啊,醉仙楼的幕后老板是他,昨日醉仙楼又送了那么一份大礼。"
李德福一大把年纪,突然像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一样,愤然的说,"娘娘,皇上一定会夺回属于他的一切的!"
颜浅墨只低语,有些想不通,"我相信他,我一直都相信他,可他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或许,皇上现在有他不得已的苦衷吧?不过娘娘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这样皇上才能在外面放心。"
"李公公,你一定知道怎么出宫对不对?"颜浅墨目光深深的看着李德福,"他不来找我,我就去找他。李公公你在皇宫这么多年,一定知道怎么悄无声息的出去对不对?"
李德福终是愧对了颜浅墨的期望,摇摇头,"先前老奴是知道一些的,荣王登基后,宫内大换血,所有手中有些重要职务的人,都被他换掉了,如今门口的侍卫老奴一个也不认得。"
"那怎么办?"颜浅墨又颓然的坐在椅子上。
李德福倒宽慰的对颜浅墨笑笑,"娘娘不必心急,荣王能这样算计皇上,必当是有把握皇上没死也脱了层皮的,想必此刻应是有伤在身。娘娘大可耐心等待,皇上心里眼里都是娘娘,等皇上伤好了,必定第一个来找娘娘。"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 不可思议的药
不说还好,说了颜浅墨更加心急,他受了重伤,而她此刻竟然没有在他身边,留他一人独自忍受着伤痛。
"李公公,我该怎么办,他此刻一定很难受,而我又不在他的身边。"颜浅墨蜷着腿坐在椅子上,像只受伤的小shou。
京城醉仙楼的后院里,容良把腿撑在桌子上,拿起剪刀缓缓的剪腿上的绷带。
"笃笃笃"
王叔敲门进来,看了一眼容良腿上的伤口,是刀伤,入肉三分,幸极还没有砍到骨头容良就躲开了,不然这条腿怕是要没了。
王叔步伐稳健的走到桌子前,"皇上,这是上好的金疮药。"
"嗯。"容良面无表情的打开,熟练的洒到腿上。
血肉横翻,王叔有些不忍,"皇上,要不要和灵秀峰那边通信。"
容良洒药的动作顿了一下,而后又继续,"不必。"
"那要不让南烛回来吧,不去找什么大师了。"
毕竟,这伤已经不是金疮药能治好了的啊。
"也好。"
容良应允,王叔领命而去。
关上门后花引现出形来,想要去拿桌上的绷布帮他包扎。
容良一手拍在绷布上,看着她,"你可以离我远一点。"
只有颜浅墨才能离他近一点。
花引空中的手动了动,收了回来,"我只是想帮你。"
容良却不恻隐,毫无感情的说,"我很讨厌别的女人碰我。"
花引咬咬唇,"可是你受伤了!"
"那是我的事。"
把绷布正对着伤口放上去,在腿下jiāo叉,又拉上来,容良灵活的系了一个活结。
支起受伤的左腿,容良蹦到chuáng边,躺了上去。
今天是上元节,他和颜浅墨才分开半个月,就像分离了一辈子。
好想她,却不能去见她。
腿上的伤口上药的时候再疼,也比不过心口的疼痛。
容良闭上眼睛,心中不断描摹她的模样。
花引看他闭上了眼睛,咬着唇从房间里出了去。
上元节又称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