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暖手的郑砚浓嘴巴微张,实在没眼看。
“我们在等你。”温琅说着,朝江歇笑了笑。她指了指一旁破了dòng的手套说:“我和郑先生当真是忙了好久。”
江歇朝郑砚浓问:“弄完了?”
郑砚浓站起身,俯视江歇说:“那必须的,也不看谁帮我。”
归还遗物这天,江歇本是要亲力亲为的,这是他努力争取回的东西,意义不同。但是警方的电话让他无暇顾及,这才jiāo给了在他家当米虫的郑砚浓。
他并没想到,郑砚浓竟然会把温琅叫来。
“要去看看吗?”就像在等待表扬的小孩子,温琅带着几丝期待,扯了扯他的袖子。
江歇站起身,点了点头,伸出手,拉着温琅的手腕让她起来。
站在门前,江歇不由停下脚步,这间空了许久的屋子,竟然让他无法想象被填满会是什么样。
温琅朝他点了点头,接着打开了门——空dàng的架子如今被满满当当地摆放,根据他的分类习惯,温琅和郑砚浓一件件地摆放整齐。
“数字和品类都对上了,送来之前送去做了鉴定,全都是正品,一件不差。”郑砚浓做事很细,jiāo给他并不会出什么岔子。
江歇朝着郑砚浓颔首,之后步入房间。伸手摸了摸从儿时陪伴至今的物件,一时之间百感jiāo集。
温琅和郑砚浓见状,并未上前打扰,把门关上,给他留出空间。
等江歇从房间走出,手上拿着两件东西。一个是被郑砚浓惦记了快二十年的怀表,另一个,是来自于他母亲的遗物。
“这个给你。”江歇把盒子递给郑砚浓,对方一把接过。打开一看是怀表,脸上的笑容特别明显。
“你真舍得呀,这不是叔叔最喜欢的物件吗?”古董表被岁月磨去雕花棱角,可是设计理念都还在。上弦之后,指针开始转动,听着独特的响声,郑砚浓舍不得放手。
“送你总比蒙尘好。”说着江歇转向温琅,把手里的红丝绒盒子递了过去。
温琅看向江歇,这是继花束、糖果、零食后,他主动送她的又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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