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后,又从抽屉里掏出万年藏灰的手霜,涂在在手背上,认真细致的抹匀。
终于忍不住,走到书房门口,用力扭动了一下把手,确定门已经从里面完全锁住。
然后,
华国顶级传媒集团冷厉孤傲雷霆手段的头号总裁祁先生,一个俯冲,烧了屁|股的窜天猴儿似的扑到了沙发上,抱着靠垫打着滚:
这个孩子不是卫闻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哎咿呀,哎咿呀哟!
有一首名叫《忐忑》的歌曲在脑海中单曲循环。
事实上,在得到卫微微这位可爱又漂亮的同志,不是敌后特工而是自家根据地力土生土长的小八路这个消息之后,祁霄何就已经感觉到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洋溢着刚做完泰式松骨的愉悦感。
但却必须在外人甚至卫闻同志面前,保持内敛深沉,喜怒不形于色。
可真是太踏马难了。
眼下这个没人打扰的办公室力,祁霄何终于可以偷偷的锁上房门,神神叨叨的念叨起了灵魂深处的莎士比亚:“to be or not to be?不就,是个孩子嘛。”
从当天下午开始到往后的72小时内。
祁总始终心情大好,连带着整个别墅里的司机厨子和小菲佣都过上了好日子。连午饭的冬瓜汤里多放了半根香菜这样平日里一定会扣工资的大错误都被完美的视而不见。
解放区的天是晴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幸福。
全家人民喜气洋洋的又过了两天,就迎来了当月6号:卫闻的生日,也是对外官宣两位正式领证登记的日子。
前一天下午,祁霄何出去了一趟回家的时候比晚了些,差点儿没赶上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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