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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霄何的眉头皱的更深,一言不发,像是在思考什么。
卫闻脑袋里的问号在冲破头皮和乖巧坐等之间疯狂挣扎,终于鼓起勇气小心的反问了一句:“祁先生,这衣服……有,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不对!
一个流量明星,一个靠脸吃饭的职业,一个每时每刻都活在镁光灯下的人。别的艺人恨不能一天换几套造型,每次出现在公众面前从头到脚,穿的戴的,没一件重样。可这孩子所有的衣物配饰,竟然两三个箱子就装满了?
祁霄何突然觉得心口有那么点丝丝缕缕的疼惜,好在不那么强烈,尚可以用心脏内神经紊乱解释的通。
他于是叹了一口气,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在餐桌边坐了下来。
感受到了祁霄何周身越发低沉的气压,卫闻立刻识趣的闭上了嘴,乖乖巧巧的垂手站在他身边,像个随时可以接受老师批评的小学生。
高上从厨房里探出半个头,像是犹豫了半天才鼓足勇气才走出来。
弯着腰低着头,恭恭敬敬的给祁霄何递上一杯水,然后,又悄无声息的飞速退回道厨房。如同装了马达的幽灵,一个闪现漂移便能消失的无影无踪。
祁霄何双目微阖,身子微微向后浅靠在椅背上,脊背挺拔,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杯壁有一下无一下的轻点着。愣让两块钱一瓶的农夫山泉被喝出了六位数罗曼尼康帝的既视感。
在搬家的满地狼藉中把霸道总裁的范儿端了个十足。
卫闻非常不合时宜的咽了一口唾沫。
祁霄何喝够了水,才放下杯子,慢条斯理的冒出一句:“我知道你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