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克说:“医院已经把她开除了吧?”田岳说:“是,她出来以后不能再做护士了。”何净荷说:“看,工作也丢了,只能跟着你做生意了,她那么聪明,经商也一定是把好手。如果她不愿意经商,出狱以后到我的西饼屋或者动物医院去也可以。生活还是有很多种可能的,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灰心。”
田岳说:“她现在非常懊悔,我怎么都劝不了她。她从小就想当护士,一直以南丁格尔为榜样,这一出事,对她打击太大了。她x_ing格又那么要强,等过了三年从里面出来,说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子。绝对不会是现在的文雪了,我非常担心。到时候,我可以帮助她,但是让我娶一个女囚徒,我家里一定不会同意的。”
何净荷说:“你想离开她?”田岳说:“是。”方克说:“那她不是更受打击了吗?”何净荷说:“她不是已经提出分手了吗?一定是她揣测到你要跟他分手,所以索x_ing先提出来,免得大家为难。唉,真是善解人意,是个好姑娘。”方克说:“就算分手了也不能不管她,恐怕她再轻生。”
何净荷说:“她那种坚强的女孩儿是不会轻生的,再说进监狱也不是因为品质问题,而是工作疏忽嘛。”田岳说:“出了事故这没什么,谁都有马失前蹄的时候。但是她在跟我说这件事的时候说:因为脑子里一直在想着我,所以才会打错了吊瓶。”何净荷看了一眼方克,说:“天哪,这女人怎么会这么说?”
方克说:“也许确实是这样,恋爱中的女人,一定脑子里都是你。”何净荷说:“那工作的时候也得专心致志啊,这怎么能成为工作疏忽的理由呢?就算真是这样,也不说啊,太蠢了,这女人,真是,啊,太那什么了。她一定是不爱你才这样。出了事就往你身上推,这真是什么人呀,真叫人无话可说。”
方克说:“这话说出来,在双方心理上都有y-in影了,也没办法再在一起,没意思了。”田岳说:“所以我也决定分手了。”何净荷说:“不如咱们在一起吧?”田岳一愣,看了一眼方克。方克说:“我这临时占位的也该上一边儿凉快去了,你们聊,我先撤了。”方克转身就走,田岳一把拉住,说:“怎么回事?”方克说:“哦,我们已经说好了,如果没有别人爱她,她就跟我玩儿过家家;如果她有了目标,我就得让位。其实我也没有认真,她只是个小孩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我喜欢成熟一点儿的,我的同龄人。”
田岳说:“我不想把生活安排的这么紧,我打算空窗一段儿,还是做朋友好了。”方克说:“这样也好,接连不断的事件,你也够紧张的。我在加拿大有个农场,有些事我要去处理一下,不如你跟我到加拿大走走,怎么样?”田岳说:“好啊。”何净荷说:“我也去。”方克说:“我来办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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