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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我会跟你好好告别”
“好,我准许了,但你要答应我,让我在陪上你几天,直到你离开北京”
“批准了”他理了理衣领,义正言辞。
后来我们倚身坐在木椅上,他突然向我开口“点支烟吧?”
“不行,你的肺已经透支了”
“就一口”
“那也不行”
“你变了”
“呵呵”我冷笑,但事实上心里已经动摇了。即使过去了这么多年,我依旧无法抗拒他的任何请求。于是假装无奈的摇摇头,点起一支七星蓝莓味香烟,故意多抽了几口挑逗他。他开始用像孩子索要糖吃的可怜表情看着我,我得意的笑着,夹过香烟,慢吞吞的递到他嘴边,他一口吻住,深深的吸了一大口。
“过分了啊”我呵斥。
他痴笑。
太yá-ng正好从东边爬上来,透过树叶落在他的脸上,折s_h_è在他吐出的烟雾上。迷幻、朦胧,像在半醉半醒间望到了流年。
时隔七年,再度享受时光,那份天真还在,那份舒适和安逸也都在。唯一改变的似乎只有年龄。不,还有我们的身份,我们好像j_iao换了灵魂,他变成了那个经常无理取闹而又爱赌气的幼稚鬼,而我,成为了当年的他,安稳沉着,内心已难起波澜。但也正因为这个人是他,在大的滔天巨浪我都愿意承受,并陪着他一起跨过这道坎,走完最后一段路。
下午时分,伯父赶到医院。远比我想象中容易相处,虽然剃着光头的外表看起来有些凶狠,但为人非常随和,第一时间便对我和辉子的照顾表示出感谢。
我原以为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一件很残忍的事,但是伯父的情绪一直都很稳定,从他的眼神中我读到更多的是淡然和接受。也许是耿旭东早就做好了疏导工作,又或许他已经在无数个难眠的夜里经受绝望,来到儿子面前后也要像我和辉子一样尽可能的表现出刚毅而稳重的一面,用行动告诉他“你不要怕,我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晚间和伯父在yá-ng台上抽烟谈心,了解了我一些家庭和工作状况,并用成都特有的语气吩咐我“赶紧回家看瓜娃子,该工作就工作子嘛,这里有我们呢,东子能有你们这样的朋友,真的太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