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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去捡起将册子重新藏好,然而陈渊快了她一步。
白池初发誓,就刚才被陈渊捂在脸上时, 她模模糊糊看了一眼, 其余时候, 她连翻都没翻过。
陈渊却是慢条理斯地拿了过去,当着她的面瞧上了。
白池初脑子里‘嗡’的一声,竟是扑上去,双手捂住了陈渊的眼睛。
“别, 别看。”
她怕的很。
这东西要是看了, 今儿晚上,她还能睡吗。
白池初扑的急, 半个身子压在陈渊身上, 袖口下滑露出了一大截白嫩的胳膊, 溢出了屡屡暗香。
陈渊没动。
白池初也不动了, 许是被自己吓傻, 适才扑过来,来不及多想,这会子捂上了,又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安静了一阵。
陈渊将手里的册子缓缓放下,也没发话, 就想看她要捂在什么时候。
白池初这才回过神,忙地挪开双手,果然底下的那双眼睛,凉的吓人。
“臣,臣妾......”
“更衣。”
陈渊将她从自己身上移开,起身站在了chuáng边,这一闹,陈渊适才被白池初逗出来的那股燥热便渐渐缓了下来。
从正殿回来,就遇上白池初同他玩躲猫猫的把戏。
接着便是投怀送抱。
到了这会子陈渊还未沐浴更衣。
白池初了然,忙地下chuáng蹭了绣鞋站在了他跟前。
出嫁前,白夫人和宫里的嬷嬷,一个在左耳朵边上念叨,一个在后耳朵边上念叨,都是在告诉她如何伺候皇上。
白池初想不听都难。
也曾拿着男人的衣裳练过手。
白池初以为此时定不成问题,谁知一碰上才知,一个大活儿和一个木架子,实在是差的太远。
一碰上,就是对方结实的身板子。
白池初生怕碰到他。
可越是怕越是乱,手里的腰带半天都脱不了扣,白池初一急,铆足了劲儿地一勒,硬是将陈渊勒地闷哼了一声。
“你是想勒死朕。”
陈渊铁青着脸,从她手里夺了腰带,也不再让她伺候,转身去了浴池。
白池初懵懵地愣在原地。
这伺候人的活儿,当真是不好gān。
陈渊去了浴池,白池初起初还坐在chuáng沿上等,后来等的久了,便脱了鞋缩进了chuáng上,等到陈渊沐浴完回来时,白池初已经自个儿裹进了被窝里,睡的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