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表演杂技的动物有问题，应该是开了灵智的，而修真界开了灵智的妖shòu不多，在开了灵智的妖shòu中，大部分都已经是可以化形的灵shòu或妖shòu。”

所以它们绝对不可能会听令于凡人，在这个杂耍班子里待着，要知道灵shòu和妖shòu可都是极其骄傲的物种，就连和修士签定契约都是平等的，遇上bī迫的甚至还会自爆内丹，宁肯同归于尽。

退一万步说，就算那些开了灵智的妖shòu中有自愿在这个杂耍班子里待着的，那也只可能是个别的，不会是这么大一群。

“可以化形的灵shòu和妖shòu修为都很高了吧，相当于人类修士的元婴期以上。”何泱想想就头皮发麻，如果是真的，莫非她刚才看了一场元婴期大佬的杂耍？“那着实奇怪得很，心高气傲的化形妖shòu不太可能这样做。”

楼亭似和她一起走上石桥，桥下有一条条小船晃晃悠悠地漂着，也不知是哪一个人心情好，竟然还chuī起了笛子，悠扬的乐曲就这样溜了出来，传进了路过的人的耳朵里，让人忍不住驻足。

“嗯，所以它们不是化形的妖shòu或者灵shòu。”楼亭似看向一条小船，很快又移开了视线。“你知道云泽大陆吗？”

何泱有点沉浸于笛声中，楼亭似的问话把她捞了回来，“知道，就是有一个倒霉的佛修大师丧命的附属界域。”

在何泱说出“倒霉的”三个字时，楼亭似的目光就有些古怪，他沉默了两秒，问道：“楼西月同你说的？”

他虽然这样问，可是已经有九成的把握了。

果不其然，何泱点头，“在学府里时，上课的仙长讲过，是在介绍云泽大陆时提了一嘴，后来楼西月学过了这个后，有一段时间多愁善感，天天跑我这里念叨，说什么真倒霉，长吁短叹的。我不想记住也难。”

楼亭似：……

本来不想将话题扯远，可是他突然忍不住为自己辩驳，“也不算倒霉，他应该预料到了这个劫数，只是时候到了而已。”

何泱觉得他有些古怪，“你不是要说云泽大陆的事吗？”

“嗯……”楼亭似生出了些许无力感，“……云泽大陆和修真界不同，那里没有人修，以妖shòu和灵shòu为主，植物所成的妖修也有一些，且大部分都能化形，大概是到了人类修士的筑基期便可以，最主要的是，它们生来就开了灵智。”

“这可不是一点点不同，”何泱没有契约shòu，所以并没有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修真界的开了灵智的妖shòu十个里有九个是成功化了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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