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像楼漱这样不能够带来什么回报的人自然就让其他人看轻了,更别说他和黎烟都还是筑基了。
想到这些,何泱更加觉得自己以后要好好回报黎烟和楼漱两夫妇了。
只是,这等得太久了,楼亭似的第一节课好像都已经开始了。想到这,何泱用手扯了扯楼亭似的袖子,“你还是先去上课吧。”
外人看着楼亭似点着自己衣服上的某处花纹已经很久了,实际上他是在努力感受银线结。这比碰银线难了许多,他尝试了许久也做不到把那个银线结捏起来,这还是在他的神识同前世相比只弱了一点的情况下。
“无碍。周仙长今天这节课要教的东西我都学过了。”
楼亭似说的是实话,何泱却不怎么信,不过楼亭似的好意她接受了并且会记着的。于是何泱就朝楼亭似开心地笑了笑。
看着何泱的笑脸,楼亭似一怔,继而翘了嘴角,但又想到了一件事,然后心情又沉重了起来。
何泱同他有银线结不假,可是何泱同样与别人有银线结,这其实才是正常的。可是目前与他有银线结的人只有何泱一个,这就好像是他一人与他们所在的世界隔离一般。未遇见何泱时,他的感受还没有这般qiáng烈。
他是个情绪寡淡的人,如今倒是被这些jiāo错相连的银线给绊住了。
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楼亭似松开了握着何泱的左手。
何泱感觉手上的劲一松,然后就欣喜地转过了头,她来不及松口气就看到了手腕上的红印子,在苍白的肤色的映衬下显得有几分诡异,活像是被绳子给缠了许久。
何泱:她……她突然……
“呕……”何泱完成了今日份的吐血。
她这次还是用手捂着嘴巴,所幸血量没有上次多,所以也没有上次吓人。她就要用另一只手去够自己的帕子时,楼亭似的手伸了过来。
“手拿开,我帮你擦。”楼亭似微皱着眉,他知道何泱身体不好,当时去接她时,就看见她吐血后遗留的血痕。后来去问了黎烟一次,黎烟本来想着女孩子面皮薄,会不好意思,但后来又想着两孩子有婚约,就把何泱身体有不足之症的事情告诉了他,这具体就体现在何泱每日都会吐血,就算是每天喝了汤药也无用。所以,他今天出门时就拿了条gān净的汗巾,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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