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晔接了杯水就着面包勉强吃了一点,被酒精浸泡过的肠胃并不是很给面子,吃了两口就食不下咽。
“我承认我对……你非常厌恶,态度也很恶劣。”谭飞航缓缓开口,瞥了一眼池晔,“可你别忘了,是你第三者插足介入了我的家庭,导致我父亲决议和母亲离婚,最终我母亲抑郁症自杀。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恨你、厌恶你,你应该早就有心理准备。昨天那种委屈的模样还是少摆出来的好。”
谭飞航说完这句,顿了顿又道:“这样不能惹人同情,反而让人看低你。”
池晔听到这里,抬眼看他,眼睛眨了眨,问:“难道谭总还有高看我的时候?”
“有啊。”
这个答案有些出乎意料。
“你的演技很不错。”
谭飞航说完这句话,池晔怔了怔……有那么一小瞬间,他仿佛看见了十年前的谭飞航站在他的面前,阳光从他的身后打下来,在面前形成一片影子。
谭飞航站在影子里笑着对他说:“加油啊,你一定行。”
在这一刻,池晔没有在扮演谁。
不是剧本里的人物。
不是池念。
他只是他自己。
“……”池晔忍不住端起那杯苦涩的黑咖啡,喝了一口,“我是不是该说声谢谢?”
*
谭飞航放下手里的杯子,把报纸收了起来,对他说:“舒放有个茶室,会不定期的开一些表演理论课,你最近去听听看。”
“好……”池晔说。
“不问为什么吗?”
“上次说了在拜舒放为师,总得坐实了。免得有人议论。”池晔说。
“想得挺对,不过不止如此。”谭飞航说,“我现在这个情况遇到的阻力很大。”
“在求新集团?”
“求新集团已经有三十多年历史,人员冗余、派系林立、任何人的利益都不容侵犯。就算是我,也不过是个光杆司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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