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个时辰,宋成和便出来了,看到魏千瑶便是一愣,进去之前就瞟到她的身影,不过未曾见到正面。
现如今看到她的面容,直觉眼前一亮,柳叶弯眉,朱唇皓齿,特别是那一双秋水明眸顾盼生辉。
冲着魏千瑶chuī了声口哨:“好标致的小娘子。”魏千瑶本想上前问他父亲的情况,看到他此轻佻之举便打消心里念头,低头退后一步,身后的侍卫拉住宋成和说了句什么,宋成和眯起眼转身走了。
望着面前紧闭的大门,连进去看父亲都难,打听不到任何的信息,怎么才能帮到父亲?魏千瑶心不在焉慢慢回到客栈。
回到客栈,看到小姐失魂的样子,铃儿连忙打水伺候小姐洗脸,想起远在钟陵县的母亲和亲弟,魏千瑶打起几分jīng神。
三天前因为父亲的事来到京都,就从各处打探消息,没有任何的音讯最让她绝望。半月前朝廷官员带着官兵来到家中将父亲捉拿下狱,父亲一生为官清廉,怎么可能会去克扣百姓的灾银。
夜里因白天的奔波劳累jīng神紧绷,魏千瑶很快睡去。铃儿伺候好小姐后,在chuáng边打了地铺也渐渐熟睡。
快天亮时,梦到父亲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魏千瑶惊醒,摸着颈上红绳系的玉佩大口喘气,起身发现屋子被翻的杂乱,窗户大开,魏千瑶才警觉是遭了贼。
翻看包裹,带来的三百两银票不见踪影。幸好随身携带的玉佩没偷,这玉佩是父亲给她的,上好的羊脂玉雕刻而成。但丢失的银票却是她们过来的全部盘缠。
铃儿顿时慌了神,哽咽哭道:“都怪我,夜里被人进了屋子,我竟一点儿不知晓。”魏千瑶叹气安慰她“人没事就好,其他的另想办法”
魏千瑶整理杂乱的房间,铃儿气不过下了楼找客栈掌柜要说法,金掌柜推卸责任:“姑娘,你们住在我们客栈,但这么多房间没被偷,就你们遭了贼”
“你这什么意思”金掌柜拨动着算盘头也不抬:“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借由讹诈”
“你说我们讹诈?”铃儿气笑,卷起衣袖准备教训这个掌柜。魏千瑶正好下楼走过来,看到场面有些剑拔弩张,正要开口阻止。这时一道低沉浑厚的声音飘来:“怎么回事?”
一位身着弹花暗纹锦服的男子走了进来,袖口绣着jīng巧的竹叶花纹,头戴白玉冠,容貌丰神俊美,器宇不凡,看起不过二十。
“李公子您来了?这位姑娘说她们昨夜被偷了三百两银子,小的正和她理论呢”金掌柜一见来人,刚才的高傲态度浑然没有了。
魏千瑶走近:“倒不奢望掌柜的能将银子赔偿给我们,只请求我们在这里还能借住十天”说完,将手里的碎银子伸了出来。
金掌柜一瞧,大概估摸有四两银子,笑道:“姑娘你真会说笑,您现在住的是上好的客房,一天一两银子,这个帐五岁孩子都会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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