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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回到红薯地时,拿了干净的毛巾湿了水,将揉碎的植物擦在了江绵的脸上。
这不擦不要紧,本就抠烂了的脸颊被这些植物的汁液一沾,疼的钻心。
“啊,疼~”江绵忍不住紧紧的攥着自己的衣服,大叫出声。
说来也神奇,不过是三五分钟的时间,她脸上的那种瘙痒感逐渐的消失了,只剩下抠破皮的那种火辣辣的疼痛。
经过这一场风波,罗浩也没让她干活了,江绵坐在红薯地旁边不远处的树荫下面,目光狠狠的盯着江晚,不报此仇,她誓不为人!
今天傍晚,她就要再去找江涛,到时候想办法把江晚骗出去,让那傻子将其生命煮成熟饭! 江涛这几天一直魂不守舍的,每每睡前都会想起江绵那柔嫩细腻的手。
黄芬当然也发现了儿子的异样,终于在他再一次打碎了茶碗的时候,一巴掌拍在了桌面上,“你这几天到底怎么了?是要把这个家败完吗?”
前两天她才拿到李来财那100块钱定金,还没在手里捂热,就因为牛踩坏了禾苗而赔给了人家,就昨天到今天摔了的杯子和碗,累积起来也好几个了,她真的是气得心突突的。
“妈…我不是故意的。”江涛也察觉自己的失神,难得态度不错的道个歉。
黄芬本以为他会发脾气,没想到态度这么好,就更加有点觉得不可置信了,“你说说你这两天到底是中了什么邪?要不要妈去找人给你整一碗符水喝?”
在农村若是受了惊吓,突然癫痫,就会找那些村里的法师弄一张鸡血画的符,图个心理安慰,有时真的有奇效。
“不用什么符水。”江涛扭扭捏捏了半天,“妈,我突然不想花心思去帮李喜东做事了。”
靠着给李喜东娶上媳妇儿,赚那一点可怜的钱,倒还不如靠他自己搏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