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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心意是好的，可不该是通过这样的方式呈现。

如果他选择直接跟小商店的老板娘说明情况，人家未必不愿意帮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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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放学，叶生来到何进班上，领着他回出租屋。

经过学校的宣传栏，上面贴着最新的公告，提醒一中学生不得随便外出，惹事生非，以及注意安全，不要和社会小混混来往。

大概的事件陈述是：上午在郊区废弃厂房发生了一起性质非常恶劣的聚众斗殴事件，领头人是技校的赵阳和社会青年黑魁，尚不知两派人起争执的主要原因，但已经有三人重伤，两人致残，其余轻伤者不计。

yīn雨天气，天黑得快，外面乌压压的，出租屋也暗沉沉的。

叶生打开电灯，在客厅其中一把椅子坐下。

“这里面有你的手笔吗？”

“有。”

“有几分？”

何进站在他对面，没坐下：“是我一手策划的。”

叶生闭闭眼，果不其然，何进会参与进去，也是站在幕后运筹帷幄，直接冲进去拎棍子gān，不是他的作风。

他想问何进“你这样做想过后果吗”，可又想他侄子这么聪明的一个人，不会想不到后果。

便改口：“那样做的理由呢？为了什么？”

何进下午就想好了应对他舅的借口：“舅，你还记得我初三时，班上那个学画画的女生吗。她有一次还跟其他人一起来过我们家。”

叶生记得，何进初三时他还没去支教，在一中实习。

他记得那是个挺文静的女生，有个在他们这个小地方很容易被人记住的名字，安琪。

“她学习也不错的，原本能和我、少康、博文方易他们考到重点班，因为学了画画所以分到了特长班。高中这几年虽然渐渐没有什么联系，但我们都知道少康一直暗恋她，原本少康打算高考后表白的。”何进说话一向平淡无趣，没什么感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