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比这还要严重。”她含糊地凶了一句。似乎有别的什么意思。
后座的程念霁看着我俩打闹,不插话,细长的眼睛像坠入了一片星辰。我总是忍不住去在意,那双轻云淡水般的眼睛背后又掩藏着些什么呢?
算了,他那么喜欢打游戏,睡大觉,就是一个普通学生吧,嗯,一个成绩比我好一点的普通高中生。
我的日常生活像死水一般不起一点波澜。最近推理帖里的密室逃脱倒是占据了我大部分的经历,让我不得不想说,我已经迷失了我到这个世界的目标,和帅哥谈恋爱?不,玩游戏才是的吧。
小腹坠痛的时候,我正在吃着一只蛋筒,草莓味的,超甜美。
一点也没想到大姨妈这么快就找上门来。
欲哭无泪地上厕所垫了小面包。
唐文文说:“你生理期都忘了吗?还作死地吃冰激凌。赶紧回教室休息吧,我帮你向老王请假。”
下节课恰好是体育课,本来都下去吃冰淇淋了,这会儿还要忍着剧痛上教室,我觉得我的度假简直就是狗屎。
程念霁还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这家伙最爱翘体育课,今天也不例外,这时候了还在玩游戏。
小腹仿佛钻进了无数根细针,扎得我叫苦连天,一时哪有心情管那么多的闲事,趴在桌子上像条狗。
我咬着唇,额头冒出冷汗,浑身从烈火地狱挣扎而出,一阵又如一阵,身下涌出热流。
许观鱼的身体会痛经,但这个月我玩得过于潇洒,都快把这件事遗忘了,这几天不是吃得超辣就是超冷,这下报应来得让我措手不及。
我忍忍忍——
似乎有人从我身边走过,不过那时我也没多加留意,不用想这人也是程念霁了。
鼻子嗅到热腾腾香甜甜的奶茶香气,犹如一个轻盈的气泡包裹了我,一只手端着一杯香飘飘放在我桌子上,程念霁的面孔居高临下似的模糊,我皱紧眉头抬头看他。
他声音清脆,gān净。“喝点热的暖暖身体。”
这算是关心?阵痛进入周期性的缓压中,我压了压舌苔间的苦味,有气无力地说:“谢谢。”
他嗯了一声,便坐回自己的位置。
我脑袋靠着桌子,双手捧着杯身,手心穿来炽热而稳重的热度,我凑过脑袋舔了一口,有点烫舌的甜,发腻廉价的甜,但那温暖几乎是一瞬间就传至了腹底心间。
渴水的鱼儿从不想水是从哪儿来的,拼命汲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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