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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一禾哪里觉察不出来,腹诽了他句剌手摧花,就要去抢他手里的帕子。傅寅按住她的手:“乖,别乱动,都成小花脸了。”
对于傅寅软声叫她放乖,孟一禾没有一次招架住了,这次也不例外。傅寅话落,她就自动安分成了只鹌鹑。
傅寅满意效果,将人往自己身上揽了揽,眸光下移滑至她按在胃上的手,他“啧”了一身,对外间的陆淮道:“原地整顿,你替朕去招王太医上前。”
孟一禾难受的紧,便没有推拒。
外间陆淮犹豫,彼时黑云压得极低,在山上多待一刻,他们的危险就会多增加一分,这么多人的安危,实在欠妥。
“怎么还不去?”傅寅声音不耐。
陆淮扬起一记马鞭,风声中是他铿锵有力的声音:“臣御林军总管,护卫皇室安危,彼时从急,需速速下山。恕臣不能从命。”
傅寅简直要被他的榆木脑袋气炸,只不过让他,让他去后面将王太医带过来,怎么还上升到皇室安危。
孟一禾见他模样,想到他尚不知晓外间情况,勉qiáng打起jīng神将外面的情况与他道来。听完傅寅脸色缓和不少,只吩咐他去后面要两幅晕车的药来。
这次陆淮没有推拒,不一会儿便策马归来,然而手上却是空空如也。
傅寅疑惑:“药呢?”
陆淮解释道:“山道坡抖,多人不适抱恙,王太医事先配好的晕车药已经被领光了。”
傅寅看着怀里神色愈发痛楚的人,声音随之冰凉:“那朕的那份呢?”
他的份例是单独配给的,除了他发话,王太医断不会单独给旁人。
“皇上的那份……“陆淮说着默了半刻,才重新接起话茬:“就在刚刚被太皇太后要了去。”
如此情况,傅寅再是郁结也无话可说,只好将人换了个更加舒适的位置抱着,让她稍微好受些。
这时外间陆淮的声音再度响起:“不过,王太医又说了,小主要是难受得紧,按压内关xué可稍作缓解。”
傅寅简直想把他的疙瘩脑袋踹到山下,要紧的话踏马拖到了最后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