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记我们的网址,祝大家阅读愉快!别忘了多多宣传宣传。
有些人就是不能叫她落着点好,稍见点颜色就开始棒槌,已经丢架子的皇帝陛下为了挽回些威严形象决定暂不和她计较。只是当真没有料到她在知道真相后,头个注意到的是这个问题。
傅寅垂目静静看着孟一禾,他喜欢李子酱吗?
稍作回忆,他似乎是不喜的。
他惯常有苦夏的毛病,甫一入夏,便食欲大减。前年时候,朝政刚稳,琐事繁多,整个人迅速消瘦下去,御膳房就曾呈过一次李子酱助他开胃。
老御厨知他不喜酸食,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制出的果酱,既存了李子的口感,又没有半点酸味,甜而清慡。便是如今回味,仍会从心夸赞上一句可口。
不过再美味的果酱,知它是自己不喜的李子制成的,终究是没有办法生出喜意。
可若是当真不喜欢,第一次从孟一禾口中听到李子酱,他是期待的。便是在半个时辰前,分明是存了作弄的心思,可在见到果酱的一刻还是有半瞬的晃神。
喜欢抑或是不喜欢,现在看来,好像是不能非黑即白一刀来论断了。傅寅暂且保留想法:“你chuī得那般诱人,自是想尝尝。”
听完傅寅的答话,孟一禾对着铜镜陷入静默。
傅寅移开她面前的铜镜问说:“在想什么?”
话落,孟一禾无甚表情地搓着指侧上的薄茧,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傅寅不太适应她突然间的深沉,皮猴子还是闹腾些好玩。正想宽慰她如从前一般相处便好时,孟一禾忽然起身,退开两步距离,左脚一下没一下踢着右脚,十足心虚模样。
傅寅莫名奇妙看她,没有出言询问。
片刻之后,孟一禾终于酝酿足底气,瓮声嗡气问:“皇上啊,既然知道我是二木,那是不是先前的契约可以就此作废了?”
傅寅:“……”有些人还是当闷葫芦比较讨喜。
“怎么,旁的王爷可以,朕就不行?”傅寅剑眉挑起。
自己和自己较劲实在口多无槽,孟一禾不禁纳闷这么幼稚的皇上,外间是如何传成凶煞恶贯的?
见孟一禾出神不搭理自己,傅寅面色有些不善起来:“还是你想和朕聊聊你那些画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