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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常乐扫了宁葭一眼,然后微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等着宁伯给她下一步的吩咐。
宁葭将食盒放下,一边取出碗筷,一边瞟着赵常乐,“阿父,那是什么啊?”
她指了指赵常乐,语气就像是问“那是什么东西”。
赵常乐略皱眉。
宁伯道,“长阳君送给大郎的人。”
“哦……”
宁葭落在赵常乐身上的目光,登时犀利起来。
衣服暴露,一副浪荡模样,莫非是送给祭酒的姬妾?
这两个字刚一浮现,宁葭就瞪了赵常乐一眼。
此时宁伯又道,“还没想到安排她干什么活,目前各处也不怎么缺人。”
这话一出,宁葭顿时放心了。
原来不是姬妾。
就说嘛,上大夫怎么会收这种女人!
宁葭盯着赵常乐,心里不屑。
这人一看平时就没干过活,细皮嫩肉的。若是让她去干粗活,把皮肤都晒的黝黑才好。
宁葭眼睛一转,道,“阿父,刚巧昨天洒扫的丹河跟我说,她一个人清扫前院后院,有些顾不过来,问我能不能添一个人手。您看呢?”
宁伯本就愁怎么安排赵常乐,如今一听,想了想,觉得不错。
粗使的洒扫仆役,没机会见到大郎,且活计很累,这舞姬怕是也没机会起什么小心思。
宁伯立刻同意。
叫了个引路的小丫鬟过来,宁伯不同赵常乐多说话,让小丫鬟带她离开。
小丫鬟将赵常乐带到后院一排倒座房里,敲了敲一扇门,喊道,“丹河!丹河!”
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