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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辱斯文。”卫宴对她的裙子疙瘩评价道。
“没办法啊,我拎不动。”顾阿纤嘟囔道。
但即便如此,速度还是很慢。卫宴为此被不断赶上来的人搭话然后被超过。先时,他还耐心地回两句,后来发现都是顾阿纤搞的鬼,便闭上嘴,冷凝着脸色瞧她。
“我是真没力气了......”顾阿纤讪讪道,“我们扔些东西吧!”
卫宴不语。
“或者把里面的东西吃点?”顾阿纤又提议道。
卫宴还是一脸沉默的表情。他抬头看了看望不见尽头的石阶路,走过去将食盒拎起。心中郁闷,吃了将近一个月的冷眼,本来是想作弄她一下,但最终还是得自己受。
半山腰上有座亭子,名唤青溪亭。狭长弯折的溪水沿着亭下缓缓流淌,溪水清澈见底,两旁碧草如茵,厚重的如褥子一般。
文人雅士皆着轻薄的纱袍,束着冠,坐在溪水的两侧。旁边数十个侍女、姬妾、仆役穿梭着忙碌。奏乐的鼓吹、丝竹声声入耳。伶人在旁跪坐着吟唱西曲,“耶婆尚为眠,肝心如推橹……”
溪水中沉着许多甜瓜和串起来的莲蓬供人随时取用。每隔几步还有一个盛酒的大瓮。
“阿宴,你没带塌?”顾弦惊讶道,“就带着一个侍女?”
“你不是带塌了吗?”卫宴在他身边坐下。
“可我一会儿还要搂着美人喝酒呢。”顾弦不乐意地说。
卫宴侧过脸看了一眼他说的美人,“这样的美人抱在怀里,不怕恶梦成魇吗?”
“那我瞧瞧你的?”顾弦恼火道,伸手就要揪顾阿纤。
卫宴一把掐住他的手腕,皱眉道,“谁你都敢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