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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完全地登上了岸,薛怀民也没顾着什么告别,独自让船夫随意让船飘向远处,寻了个“找不到东西”的借口。
侧纱窗里她笑容不似刚才的平淡。低头,那香囊气息犹在。
或许,她本就值得拥有最好的一切,那他也不介意,继续留在黑夜里。
至少那盏灯明亮过,以后如何昏暗的生活也不至于没有了个尽头。
岸边的华柔柔看着不打招呼的薛怀民继续行向远处,随性恣意的模样或许本就是他吧。
扬起头,某人的眉目似寒冰冷冽。
“不和孤说一声刚刚和谁在一起?”
“薛怀民。”她坦白,不多加遮掩。
“不要告诉孤,你今日溜出来要见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这个薛怀民。”
“这些有什么重要的,不过是见上一面,说些话罢了。”
见他薄怒的面色,起伏不定的胸口,她又不想开这样的玩笑了。
“的确有事,恰巧在这里碰上,去湖心亭那里赏了赏月色。”
“婚前和其他男人赏月色?” 他低沉的声音传来,靠近自己的耳侧,明明提及的是其他男人,宣扬的是不正当的联想,可眼前的那个靠近自己肩头,为自己摆弄好披风,在胸口系好的人,总是不自觉地营造出了暧昧的氛围来。
“殿下,我可以自己来。”
“华柔柔,不要回避孤的问题。”
“赏个月而已,殿下何必不开心。”她也没有有意地逗弄他。
“他明年的殿试,孤一定要亲自负责。”
“太子何不能心胸宽广些,计较这些做什么,我们之间要是真有什么,压根就不会靠岸了,应该趁着这夜色私奔去……”
“你再说一遍试试,”成煜几乎不加思索道,“私奔的字眼孤再听到一次,孤也就干脆不放你出来了,去高家走一圈也没意思,不如一直陪着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