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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或者,司尘只是假装不设防,其实是想将他引诱过去再撕成碎片?
罗城是个胆大的赌徒,犹犹豫豫想太多不是他的风格。
他握着注she器向司尘涉水走去,哗哗水声也没能让懒洋洋沉在水底的司尘有半分反应,深吸一口气,正打算悄无声息地伸出魔爪——
“林——你在里面gān什么?”
身后传来贝奇吃惊的高叫声,罗城就在心底叹了一口气,一推注she器把毒素排进水里,转身说:“我看他好像快醒了,所以进来看看。”
贝奇顿时呆若木jī:“……你说什么?谁、谁快醒了?”
罗城无辜地眨了眨眼:“还能有谁?”
贝奇也是刚从chuáng上爬起来,此时头发乱得像jī窝——他兴奋得实在睡不着,由于身体疲惫qiáng迫自己休息了几个小时后,就迫不及待地想下来看看他们发现的“奇迹”。
他眨了眨还糊着眼屎的眼睛,终于慢三拍地反应过来,心底涌上qiáng烈的狂喜和不敢置信,倒吸一口冷气:“他还活着?!”
罗城点点头,抬手晃了晃手中的空针筒,说:“所以想给他注she一针镇静来着。”
贝奇整个人都巴在了观察窗上,一副跃跃欲试要进来的样子:“成功了?”
罗城遗憾地摇摇头,说:“没有,要打的时候他突然醒了,他的警惕性很高。”
贝奇这回是结结实实地惊叫了一声:“他攻击你了?”
罗城想了想,摇头:“没有。”
贝奇一听,立马豪放地开始宽衣解带,没半分钟就把自己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笨拙地从观察窗上翻了进来。
科学家在面对自己研究的东西时,都有一种完全不把自己命当回事的疯狂。
只是,当他入水的水花一响,司尘忽然动了。
他自水下睁开眼,头颅探出水面,咧出了一口寒光凛冽的尖齿,身体紧绷、蓄势待发的姿态,再不懂的人也看得出他是在防备。
此时他浑身的气势与刚才面对罗城时截然不同,鲜明清晰的杀意从他身上释放出来,看贝奇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肥美的猎物。
贝奇僵在罗城身边,连呼吸都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