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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师,此事,万不可对你我几人之外的人提起。”
风凌的一句话,令月尘不由自主的浅浅皱起了眉。
“凌惊澜与凌家显然有着些关系,而这血夜冥河卷中藏的秘密比我们想象的又深,”风凌直直地看着他,目光中多了几分月尘也未曾见过的冷淡,“常升的事本来就不简单了,如今魔修又与千林挂上了钩,只怕这次寿诞,端明也是办不好了。”
听得此言,月尘眼睫一掀,不冷不热的看了风凌一眼,气势中多了几分威重和怒意,“风少主的意思是,任千林一宗,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了?”
在月尘难得咄咄bī人的质问下,风凌突然笑了起来,他站起身来,不紧不慢地整理了一下衣袖,下颔微抬,目光冷淡地瞥了坐在一旁的月尘一眼。
“他千林如何,与我何gān?”
“法师可不要忘了,当年凌氏一族被围剿时,除了那五派十三宗,我风家出于世jiāo不忍之心未曾出面,少林可是莫名的也一言未发,更是一人都没有派出。”
“将这些都说出口,法师是怕少林如今,缠身的麻烦还不够多吗?”
厅堂中空空dàngdàng,青年方才冷淡的话语尚在其中回dàng着,月尘目光低垂,手中缓慢的掐动着手中的念珠,慢的落入一旁不曾开口月净眼中,猛地打了个哆嗦。
师兄这是生气了!
敏锐的感受到师兄周身散发的低沉情绪,小和尚识趣儿得躬身偷偷溜走,留下他大师兄一个人冷静冷静。
与月净设想的不同,月尘并没有什么怒意,有的只是复杂又沉重的情绪,沉沉地压在他的胸口,失望、无可奈何和心底里隐秘的认同感扰得月尘额角都隐隐的痛起来。
方才青年步伐决然的转身而去,素白的衣角猛地鼓dàng,嘲讽的话还在耳边回响,“法师想要做圣人,也不必如此大义,将整个少林都拖入其中吧?”
他们终究是不同的。
一身素色僧袍的和尚在空落落的厅堂中独自坐了许久,直到天色微暗时才抬起头,沉默地站起身,要往自己屋中去。
在离开这方茶几时,他停了停脚步,腕间微动,指尖就要往桌上某个位置上的茶盏探去,却在指尖将将要碰上的时候,停了下来。
白玉般修长挺拔的指节微微屈了起来,轻颤了两下,终究还是收了回去。
他抬步离开,却在离开此处前,微微的叹了口气,只有他一人听见,随即便消散在了空气中。
此后几日,风凌都不曾再去找过月尘,每日里好似没事般处理公事,习武,时不时与来此贺寿的熟人小酌几杯。
就这样,时光流逝,终于到了端明寿诞的那一日。
风凌换了一身庄重的锦袍,带着捧着贺礼的半鹤三人,悠悠然往千林的贺寿大殿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