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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上刻着她的名字。
刺头用一声卧槽表达了自己的惊叹,脱口而出,“你恶不恶心?”
以前吧,陈也打游戏通宵没地方去也会来刺头这儿借宿,时间一长就总能碰见一块过来纹身的小情侣。
当时甜情密意你侬我侬,非要在彼此的胸口纹上对方的姓名。
陈也看见两回后,刻薄的吐槽说人家恶心,还差点和他们打起来。
陈也坦dàng认了下来,“我恶心,行了吧。”
刺头骂骂咧咧进了隔间去拿工具箱,叼着根烟正要点上,被陈也伸手拦了下来。
他火气直上,头顶冒烟,“你他妈的有病吧?”
陈也理直气壮,“她不喜欢烟味。”
刺头想骂人,他活活把问候陈也全家的话都给吞了下去,这小畜生可能还巴不得他骂死陈家所有人。
“陷入爱情的男人简直不可理喻。”刺头如是说道。
随后他让陈也坐在椅子上不动,麻利拿了工具准备开gān。
初梨心情大起大落,看着陈也的脸,有几分说不出口的涩然。
“你也别叛逆了好不好?”临动手之前,她如是劝说。
陈也笑了一下,“不行啊,我就想把你刻在心里头成不成?”
初梨知道这个人,固执己见,毫无安全感。
他患得患失,爱意比醇香烈酒还要浓烈,像生命力旺盛烧都烧不尽的野火,火势燎原,迅疾猛烈,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
陈也是个变态,是个疯子。
这件事,是初梨在和他结婚好几年之后才得出的结论,她一度认为陈也是在漫长夺权后才逐渐扭曲个性。
好像也不是这样。
初梨拦不住他,眼睁睁看着刺头在他的胸口纹上了自己的名字。
滚烫灼烧。
似乎这样之后,她这辈子就又被他彻底绑上。
刺青不疼,至少从陈也的脸上看不见疼痛两个字。
刺头弄完之后,在上面贴了一层薄薄的保鲜膜,“完事了。”
陈也低眸看了眼,扯了个笑来,“还挺可爱。”
他问初梨,“可爱吗?”
初梨盯着他的胸口看了半晌,点了点头,“可爱。”
店里没开空调,初梨穿了毛衣和外套还觉得凉嗖嗖,yīn冷cháo湿的寒气往她骨头里钻,她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