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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珂并没放她进门,打量了一下,冷冰冰硬邦邦的回了一句表哥有事不在府内。
见对方下了逐客令,她再问,宁珂并不回答,亦不透漏任何陆蘅的行踪。
这种态度,让薛妙妙有气也无法,临走前只好请求她一定要告诉将军,自己有事来找,务必来怀庆堂一趟,并留下字条jiāo给管家。
她走之后,宁珂将字条要过来,说会亲自jiāo给将军。
转过回廊,四下无人,她打开纸条,看见那娟秀的字体,便仿佛看到那薛妙妙那张清丽姣美的面容。
她几下将纸条撕碎,扔到了池塘里。
晚间陆蘅回府,她对白日里薛妙妙到访之事绝口未提。
却说薛妙妙在将军府门前徘徊许久,午饭也未吃,直到下午,仍不见踪影,这才心急如焚地离开。
秋桐和陶伯两人生死未卜,系于自己一身,每多等一刻,他们的危险便更多三分。
日头一点点西沉,只余一丝暗淡的辉光。
薛妙妙只身往相府而去。
管家开门见到她时,并不显得惊讶,仿佛早在预料之中。
藏书阁中,谢相依然坐在那个位置上,含着慈祥的笑意,望着面前略显仓促的小人儿。
但意外的是,她样子虽显疲惫,眸光却是清明。
并没有乱了阵脚。
“若无他事,还请让秋桐和陶伯随我回家,怀庆堂的事务不能少了他们。”薛妙妙又往前走了一步,一点一点对上谢相带着审视的面容,“我们之间的约定,和他人无gān。”
此时此刻,薛妙妙仿佛第一次看清他的眼,以往总是藏在各种伪装之后的眼眸,竟是yīn鸷透骨。
这,才是他真正的面目,而非朝中人人jiāo口称赞的贤相!
谢相捋须一笑,“我怕女儿你太不听话,这才给你施加些压力,也好早些完成你母亲的遗愿。”
有什么东西,被他放在桌上,薛妙妙拿起来一瞧,竟是一截断发!
秋桐的…
qiáng忍住心中的愤怒,她问,“要如何,才能放了他们?”
“把宝图jiāo到我手上,保他们安然无恙。”
薛妙妙握住那一截断发,缓缓坐下来,与他隔桌对视。
“祭祖大典当日,我会趁机拿到宝图,若秋桐有丝毫闪失,你便永远也别想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