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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蘅很久没有碰过女子,却在这样的情况下,对一个少年的肌肤生出了别样的感觉。
就连他自己也觉得有些荒谬。
再抬眼,那道青色的身影已经专注地忙着手术,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有秋桐和稳婆帮手,闲杂人等请出去。”
宛平立身未动,“我是娘子的贴身侍婢,怎能算闲人?何况生子大事,我必要在旁。”
薛妙妙闻言,脱下手套,将屏风往后拖至门前,“在场可以,但不能越过此界限。若不能遵从,只好去惊动你们家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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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时,傅明昭连忙迎上,低声道,“徐娘子胎儿事关重大,属下擅自做决定,还请将军恕罪。”
“无妨,武都尉先执本王手谕东进,入魂谷关营寨。”
“将军的意思是日后在河间府汇合,然后共同入京。”傅明昭顿时领悟。
陆蘅没有反驳,“还要确保皇室血脉平安。”
傅明昭思量转圜间,才体悟到将军的用意。
新君即位,建安民生安定,兰沧王功高盖主,需要先在外围蛰伏一段时日,好让新君立威,同时表明自己并无夺权的意图。
给天下吃个定心丸。
陆蘅望了一眼梢头清浅的月,有半面隐入乌云中去,落照入看似平静的小院。
和战场上横尸血肉不同,此刻的西厢内,亦正有一场生死博弈悄然展开。
清完场,薛妙妙看着那俊挺的身影阖门而出,这才稳定住心思,从杂乱的情绪抽离出来,完全专注于剖宫产上。
秋桐似乎已经跃跃欲试,熟练地将手术涉及区域消毒完毕,和上次王兰芝一样,娠妇被盖在手术巾下,薛妙妙伸手按了按,将位置拉到子宫下段宫颈口上部。
美人连续的宫缩阵痛下,已经处于脱力的半昏迷状态。
附在秋桐耳畔说了句悄悄话,只见秋桐一张脸唰地红到了耳根子,将他猛地一推,结声道“薛妙!原不知你心思这般…这般…”
yín、邪!
羞得她话也说不全。
薛妙妙却说得一板一眼,十分正经,“此乃备皮之术,为例行工序,毛发会藏污纳垢,离手术区太近,细菌脏污极易渗入刀口中,并发感染,重则危及生命,绝非玩笑!”
秋桐仍然接受不了,一个男人怎么能叫自己给娠妇的…那种地方剃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