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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这些意外,其余那种中看不中用的,她就都分好了类在库房里归置妥当了。
好几回,她抬头看看放郑飞昂那半颗内丹的小盒子。弹幕也有人问了好几回了,为什么他还不回来赎啊,是不要了么?这几天,郑飞昂的确也总是给她发微信,可她也不能在微信里问他这种事情,就只能等着。
大年二十九,距离《满爱》上映还有两天。时希然一早就到了公司,一来是接了通知跟田淑仪报个到,二来也得jiāo个过年回家的行程安排,哪天的机票、几点落地、初几在哪座城市,都要一一跟公司报备好了,免得突然有通告联系不上人。
见田淑仪的时候,是季宁云带着去的。田淑仪过了年就38岁了,其貌不扬的长相,也不喜欢太多化妆修容,跟人们对“金牌经纪人”就必须是gān练、一丝不苟的职业女性的印象完全相左。甚至如果没人引荐,是个人见到她,都会觉得她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家庭妇女。
正是不修边幅的生活作风,才衬得她gān活儿时那种麻利和果决更加明显。时希然有幸见识过一次,就立马被折服了。她想,也许正是这样的女性才能成功——平时平易近人,接触起来就像个老大姐一样,一旦真正遇到些困难瓶颈,她又能以jīng妙的思维和丰富的经验帮你克服过去。
跟田淑仪做了简单的互相介绍,又报备好过年期间的行程后,她便不敢再耽误人家时间,带着老季退出了办公室。刚出一楼电梯,她就听见外头嘈嘈杂杂的,人声混乱。
在叽叽喳喳的讨论声中,她好像是听见了她自己跟郑飞昂的名字。她跟老季对视了一眼,刚要走出去看,那些声音却一瞬间停滞了。周围忽然之间安静下来,不仅没有了刚才杂乱的人声,连楼里的脚步声、jiāo谈声、大楼外的车声,都一点也听不见了。
整栋楼落针可闻,像是时间也静止了一样。
“呵,郑飞昂又作的是什么妖?”季宁云忽然蹦出这么一句话来,回手掐诀,朝时希然轻轻一点,她便觉得自己的身子瞬间轻了很多。
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直接便透明了,像一坨湿乎乎的水汽一样,整个身体都不见了。
她吓了一跳:“老季,什么鬼?”
“隐身咒。”季宁云回头望向她时,眸子已经是泼墨一般漆黑一片,眼角飞伸入鬓的两道浓浓墨迹也慢慢展现了出来。他抬起右手,食指搭在唇间:“噤声,一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说话。”
时希然心底生出些不详的预感来,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
此时,周遭所有在大楼里穿梭的路人,已经都变成了完全静止的模样。
跟着季宁云慢慢往拐角行去,时希然还没迈出去两步,只见郑飞昂从另一边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双眸血红,目眦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