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甜就是个心机表,她表面上什么都不说,也不刻意做什么,可却用手段把除了她之外人都糊弄得团团转,连纪子骞看她眼神都不一样了。
景沅认定自己被坑了,平白给苏甜做嫁衣,不可能咽下这口气。
她当着另外两个人面暂不做声,却趁着苏甜一个人时候,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其他视线,高调挑衅:“苏甜,你确实有几分手段,不过在我眼里,太低级了。”
苏甜从鼻子里轻笑,姿态放松:“景三小姐话我倒是听不懂了,怎么,你是需要我亲口感谢吗?这样也好,明天大家就分道扬镳了,你今晚确实帮到我,钢琴弹得真妙啊,《黑天鹅》挺有思想深度,我本来有点紧张,只进入了7成状态,因为你加快了节奏,我不得不bī着自己全神贯注,高.cháo时可以算是百分百入戏了,真要感谢你不计得失为我伴奏。”
见苏甜直白得全然不加掩饰,景沅面露不屑,口吻嘲弄:“你在我面前总算是不装了,你戏是真好,难怪三岁就能火,天生戏jīng啊,在沈真真面前都草出知心姐姐人设了,是知道在我面前藏不住,gān脆露出你騒狐狸尾巴了吗?”
对方不客气,苏甜也懒得周旋,“差不多得了,景三小姐,你没得逞,但我也没让你当众下不来台,算是给你留了脸面,你别不识趣。”
景沅哪里会服气,只会愈发趾高气昂:“别以为在几个男考核官面前露一下跳个芭蕾就能多拿几票,你别忘了,薄先生有一票否决权,像你这样以媚.俗博出位,必定只会惹他厌恶。”
苏甜满头问号????
芭蕾舞怎么就成媚.俗了?这明明是高雅艺术!
景沅搬出薄景墨,让她忍不住想笑,也确实没绷住,嗤了一声。
“听起来景三小姐是志在必得了。”
景沅下巴抬得更高,眼神也愈发蔑视,并不反驳。
她父亲都跟薄先生联系了,薄先生甚至亲口提出邀请,让她今晚亲自找他。
深夜面谈,就算只是单纯谈话并无其他,也足以证明薄先生对她欣赏之意。
景沅都快被唾手可得自负感溢满了,她掷地有声:“你这些难登大雅雕虫小技,在薄先生眼里只会是最low,奉劝你别想在明天考试中再用什么下三路手段,被查出来,不仅会被除名,只怕还要上黑名单。”
苏甜既不自负也不自卑,她足够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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