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记我们的网址,祝大家阅读愉快!别忘了多多宣传宣传。
她是个行动派,时常怎么想就怎么gān,想去捏,手就已经伸出去了。
方安虞感觉到身后人的凑近,顿时绷得更僵,君月月伸手捏了捏他耳朵,索性靠在他身上了。
刚才躺着不动还好,一动她才发现,自己虽然身上没什么青紫,可是竟然也酸软得厉害,腰像要断似的,腿大概是做了太多的蹲起动作,一动直哆嗦。
这种感觉太稀奇也太操蛋了,君月月末世变异之后,根本不存在运动酸疼,顶多是受伤,受了伤之后,好得也比平常人快多了,像这样体力耗尽,被人刚刚用棍子抡过一遍的感觉,还真是稀奇,索性借着方安虞的靠靠。
这一靠她倒是没什么想法,方安虞却紧张得要死,昨晚上他属实是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懵的,不知道平时对他向来没好脸的人为什么非要跟他做,她早就和他说过,跟他结婚,就是为了接近安宴,早晚要离婚的。
方安虞虽然迟钝一些,可不傻,他知道家里的情况,也知道君家的情况,他身为方家的大儿子,这些年没做什么对家里有助益的事情,这个婚,他虽然心里不愿意,却到底还是听了父母的。
君叔叔死后,君家俩女儿挑不起大梁,这才急着选结婚对象管理公司,可管理公司这种事情,很显然方安虞根本不行,所以这女人是什么目的,所有人都能看出来。
她和方安宴表白,方安虞还撞见过,是方安宴不愿意,这女人才提出和他结婚的,只是为了利用他接近方安宴,方安虞是明白的。
但是这婚结了,就解决了方家的燃眉之急,方安虞能为方家做的,也只有这个,以为等着这女人跟他提离婚就行了,谁知道昨晚上这女人是不是被他弟弟刺激疯了。
方安虞抓着被子,垂着眼睫,想不通。
昨晚上就算了,今天早上这又是在gān什么?
君月月靠了一会,动了动好歹没像刚起来那么严重,她起身,撩了一把碍事的长发,自己套上了昨晚的白裙子,这才走到chuáng脚,大方地抓起了方安宴的短裤,凌空扔给他。
方安虞伸手去接的时候,短裤已经掉被子上了,他抬头,神色怪异地朝君月月看去。
“先穿上,我去洗漱,有话一会说。”说着也没想起方安虞是个聋子,自顾自进了卧室里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