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眼如丝的女孩轻声在他耳边道:
“这你都停得下来,你行不行啊,哥哥。”
时栖感觉被她揽住的裴宴一僵。
半响,他胸腔里传来一声轻笑:
“好。”
时栖很快就明白他这一笑是什么意思了。
比刚刚激烈疯狂百倍的吻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肆//nüè,时栖几乎失去思考的能力,只能被迫承受汹涌jiāo织的痛和欢//愉。
混乱中的裴宴仿佛吻她不够,扣住她的后脑,一遍遍的吻她,轻声唤她的名字,又哄她再喊几声哥哥。
时栖没抗住,就喊了,换来的反而是更加不可遏制的进攻。
所有理性沉沦,归于这一刻的愉悦欢//爱。
筋疲力竭的时栖哭哑了嗓子,才终于被裴宴放开。
稍稍清洗后,她一觉睡到了天黑。
唤醒她的裴宴端到卧室里的晚饭香味。
他亲手做的。
“……味道如何?”
换上了一身gān净衣服的裴宴似乎自觉刚刚很是过分,于是更加殷勤温柔。
时栖很累,却也很饿,淡淡怒意和填饱肚子之间,她还是选择了后者。
裴宴的手艺意外的好。
时栖抬眸问:“你什么时候学的?”
“想学就学了。”
他递上一杯果汁。
时栖捧着一口口地喝了,忽然才想起来,裴宴以前是很讨厌做饭的。
是她以前提起,说不喜欢下厨做饭一身油烟味,裴宴便说没关系,他学东西很快,他学就行。
胸腔中渐渐涌上暖意。
温暖的。
澎湃的。
一寸寸填满心房。
她忽然挪开托盘,紧紧扑倒了裴宴的怀里。
“我觉得你好像太喜欢我了。”
裴宴拥住她,垂眸道:“你才知道。”
“也不是。”时栖的声音闷闷的,半天才磨磨唧唧开口,“我其实也很爱你的。”
他第一次听到她说这样的话。
一时间,裴宴竟然有些措手不及的怔愣。
“……我知道。”
他一直知道。
若非如此,有哪个傻子,会等那么那么多年,等一个根本不爱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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