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深却没动。
他神情带着点疑惑,轻描淡写地一刀扎心:
“都不是未婚夫了, 找栖栖gān什么?她很忙, 没空理不太熟的人。”
“……”
“另外,我听说因为华闻投拍的综艺恶意剪辑,导致栖栖最近一直挨骂, 如果是来谢罪的话,也不必进去,在门口跪就可以了。”
祁野:“……我跪你大爷,谢予深,别以为你现在稍微混出头了就可以蹬鼻子上脸了啊。”
“祁野。”时栖从谢予深身后走出,挑眉道,“你怎么跟我家的人说话的?”
祁野闻言瞪大了眼。
“什、什么时候谢予深又成你家的人了!?”
他看了看谢予深又看了看时栖,瞬间又给时栖脑补了一段感情线,愤而怒骂:
“时栖!你这脚踏两条船也踏得太多了吧!你连我小舅舅的腿都敢劈!?你是八爪鱼吗这么多条腿可以劈???”
“……”
原本想要解释一下的时栖,把一肚子的话咽回去了。
“哦,我就是这么会劈腿,你跟你小舅舅去告我状啊。”
祁野被渣得如此坦dàng的时栖惊了惊。
“还好被渣的不是我”和“劈腿这么多怎么也没轮到我”的两种心情在祁野心里盘桓,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生气。
——但是他可以拿这个嘲笑裴宴肯定没毛病。
“你放我上楼,我立马去告状。”
时栖看祁野信誓旦旦,还有些疑惑:“你怎么知道他就在家?”
按照宋书言那边给的日程表,裴宴大约要后天才能空出时间。
但祁野信誓旦旦道:“我就是从他们公司追出来的,本来就差一点就能拦下来……”
“那好,等我十分钟,我带你去见裴宴。”
得偿所愿的祁野喜上眉梢,得意地看了眼谢予深,刚要跨进门,就听进屋化妆的时栖转头补充:
“谁让你进门的,在外面等。”
……然后祁野就在门口等了她半个小时。
“你说好的十分钟呢!!!”
倒chūn寒的季节,祁野在门口冻得咬牙切齿。
挑了衣服化好妆的时栖不急不忙:“女孩子的十分钟是一个量词,不是具体数字。”
他还想抱怨,就听时栖又道:
“你以前让我等的时候,可比半个小时久多了吧。”
祁野不说话了。
半个小时算什么,以前原主生日时,他让原主一个人在餐厅等到打烊,足足鸽了五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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