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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时也料到了这个情况。

“所以现在只有两个方案，一个是压缩成本，二是融资贷款，就看你自己怎么选择了。”

时栖当场否决：

“成本不能压缩，谁要把我的布灵布灵宝贝盒子换掉，我就跟谁翻脸！”

老时：“……”

时栖说的盒子就是新系列里的面霜盒子，rǔ白色双层玻璃做的，漂亮又有质感，时栖花了大价钱请人设计。

团队里的女孩们看了全都大呼好看，而一众直男看了全都眉头紧皱的那种。

眉头紧锁是因为这玩意的成本是塑料盒子的十倍。

老时：“……那就试试去银行贷款吧，这个项目你是负责人，我只拨给你七千万试水，赚的都是你的，如果赔了……”

一脸“你要唠赔钱我可就不困了”的时栖镇定答：

“我知道！我自己负责！”

“……”

*

除夕前一天，正好是和裴宴约定的日子。

跟吴女士说起的时候，借口说的是有通告，吴女士还抱怨：“什么通告大年三十也要去赶啊……”

时栖一脸严肃道：“一千万的通告呢。”

“？”

免她一年房贷，那可不就是一千万吗？

免了就是赚到！不赚就是傻子！

“——这件好看吗？”

从衣帽间换好衣服，时栖伸头叫住路过的谢予深，转了一圈问。

时栖冬天一向穿得薄，除了外出披上的大衣外，里面就穿了一件纯黑色的针织长裙，裙摆宽大，行走间跟花一样绽开，极衬时栖腰细腿长的身段。

谢予深拧着眉扫了一眼，最后定在时栖脖颈之下。

然后伸手帮她往上提了提，遮住了她luǒ露在外的肩头。

“这样好一点。”

穿着一字肩裙子的时栖：？？？

“不是……”时栖把他扯上来的一截扯回去，“这裙子就是这样穿的。”

谢予深眉头拧得更紧了。

“胡闹。”

他口吻严肃，并没有将时栖的话当真。

“真的！我真的没骗你！”

时栖再调整了一下衣袖的位置，在谢予深面前转了一圈。

“你看，这样是不是比拉上去好看一些？”

顺着她修长的脖颈，jīng致骨感的锁骨，还有线条利落的直角肩一路看下去——

谢予深顿住视线，在变态下流的边缘刹住了车。

见他错开目光，时栖眼里浮现几分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