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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扰了。”
时栖没有去看房间里的裴家夫妇,而是径直穿过众人,走到裴宴面前,gān脆利落地将他带出了那个充斥着警惕防备和冷漠的地方。
走廊里站着不少看热闹的围观群众,时栖抿着唇,昂首挺胸目不斜视地牵着裴宴穿过重重人群,丝毫不畏惧四周看笑话的冷眼嘲笑。
经过齐晗身边的时候,她听对方嗤笑出声:
“裴大会长何必动这么大的气啊,您这么聪明绝顶,不可一世,为了一个刚出生的婴儿闹得学校都不得安宁,这可不像您平时的作风。”
裴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或许是裴宴积威太久,齐晗被他这一眼看得心里发憷,气势顿时弱了几分。
可众目睽睽之下,他这一怂又显得很没面子,只能硬着头皮虚张声势地看:
“你、你这么看我gān什么!?别以为我会怕你!裴宴,我以前敬你是看在裴家的面子上,现在你以为你在我面前算什么东西!就是个捡来的养子,你傲什么傲!”
裴宴还没有动作,忍无可忍的时栖直接冲上去就是一巴掌。
啪——
当着一整层楼的学生。
时栖打得gān脆利落,惊天动地。
回过神来的齐晗脸上火辣辣的疼,颜面尽失令他几乎发狂。
“时栖!你他妈别仗着我之前瞧得起你就在这儿撒泼!”
“你他妈在这儿跟谁他妈说话呢。”
时栖冷着脸,咄咄bī人。
齐晗被围观群众揽住,动不了她一根手指。
“就你这种连裴宴半根手指头都比不上的废物,也配站在他面前放什么厥词?”
“以前你比不上他,现在你更比不上。”
“滚远一点,别让我再看见你。”
走廊上一片死寂。
除了时栖掷地有声的一句句话,就只剩半句话也说不出的齐晗气得大喘气。
“我们走。”
少女握着他的手,温暖而坚定。
裴宴短暂的十多年人生里,从未被人如此坚定地、不为任何利益得失地选择过。
她是第一个。
也是唯一一个。
*
“你不该动手。”
操场背后的室外水池边,裴宴牵着时栖的手,在水龙头下缓慢而细致地冲洗。
“脏。”
他语调平静,仿佛齐晗的那些话没能伤害他分毫。
反而是时栖为那样的人动气动手,更让他觉得不值。
“没他嘴脏。”
时栖一脸倔qiáng,任由他替自己洗了手,又用纸仔仔细细地擦gān。
“你……会出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