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栖点点头。
“要是能把你脑子撞聪明一点, 也值了。”
?
“你……哪儿来的气?”时栖缩在车内一角, 警惕地看着他,“我还没问你,你来这里gān什么?”
裴宴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恰巧。”
“这地方离你公司很远吧?怎么恰巧的?”
“恰巧就是恰巧。”
“……”
我看喝多的人明明就是你。
时栖冷哼一声, 不打算和裴宴斗嘴。
她歪歪头靠着窗又打算睡过去。
可这一次,或许是因为被撞的地方还在疼,她靠着窗总觉得有点心有余悸。
而且车门又硬又直,一点也不好靠。
她余光瞥了眼旁边坐着的裴宴。
这个高度……
这个肩膀……
哎呀……
一看就很适合当枕头靠着。
裴宴并不困,平日这个点也时常在公司加班,他此时jīng神很好。
因此时栖那点小动作并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车开了一段直路,正要拐过一个小弯,一直注意路况的时栖忽然就往右边一歪,宛如碰瓷一样地倒在了裴宴肩头。
并且开始装睡。
从后视镜里看见这一幕的司机紧张转头:
“我刚刚没开得太……”
“嘘——”
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裴宴,竖起了一根食指,是噤声的手势。
昏暗的车内,他的眼神沉静温柔,像映着月色的深谭。
裴宴不笑的时候,其实很不近人情,可此时的他尽管没笑,却也像卸下防备的野shòu,有种奇异的柔和。
司机收声,转头继续专心开车。
时栖原本是心情忐忑地装睡,可见裴宴半天都没动静,又渐渐放下了戒心。
靠着的肩膀高度刚好,衣料之间透着点很淡的男士香水味。
时栖小心翼翼地枕着他的肩,感觉到他周身又混杂了点自己身上的一丝酒气,忽然就生出了一种好像将滴酒不沾的禁欲系男神玷污了的错觉。
噫,自己脸上的妆会不会把他西装蹭脏啊?
……哎管他的,有她这么好看的美女靠本来就是他的荣幸!
酒jīng上头的时栖贼胆包天,枕在裴宴的肩上,一路摇摇晃晃,竟然真的睡着了。
回家的路上,时栖记得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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