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病我不关心,只要你帮我查出真凶。”何嘉欣淡淡的笑笑,仿佛在说别人的事,“冷老二十八年前在云安市石碑乡huáng龙村支教,当时我女儿三岁。”
娇妻幼.女留在京城,正是血气方刚的他一个人在边陲山村……有种知青下乡即视感,城里一个家,乡下一个家,而且两个女人长得都不赖,各有千秋。
她记得老爸老妈常看一部叫《孽债》的电视剧,“美丽的西双版纳,留不住我的爸爸……”盘旋在脑海中。但跟被抛弃的知青子女不一样,沛沛可是整个冷家的宝贝蛋。
她忽然灵机一动,“沛沛是怎么回到冷家的?”知青子女们回城找爸爸可是历尽千辛万苦的。
何嘉欣冷笑一声,“老爷子爱好huáng梅戏,听戏时听回一个孙子,你信不信?”冷锋庭是安徽人,很多人都知道他最爱听huáng梅戏,能那么巧妙的对接上时间、地点……白娇娇尴尬的笑笑,这种蹩脚的伎俩,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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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不洗了?”突然,眼前多了一张放大的俊脸。
“洗!”白娇娇赶紧抱着睡衣跑进洗漱间,一身臭汗,不洗肯定睡不着。
裴瑜百无聊赖,看了会儿电视,调到体育频道,球场上的男人们挥汗如雨,观众欢呼声不断,他的心也跟着滴滴沥沥的水声沸腾起来。
看到了,她的睡衣就是那套带兔子尾巴的。待会儿穿上肯定一颠一翘的可爱,真他妈贼可爱!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想法,身体某处也开始蠢蠢欲动,眼前冒出不正常的光,连屏幕里那群浑身热汗的运动员也开始不对劲,运动衣运动裤不见了,冒出一群穿粉红色睡衣的大汉,头上还戴着兔子耳朵,跑起来一跳一跳的。
贼可爱!
于是,白娇娇洗完澡出来看见的就是一个看着电视两眼冒光的男人。她偷偷瞟了一眼,迅速的裹紧睡衣跳上chuáng,留下一根短短的可爱的兔子尾巴。
于是,裴瑜这个澡,洗了快一个小时。
白娇娇想起何嘉欣临走前的眼神,百思不得其解,也没注意洗漱间的异常。直到一个小时后,某人神清气慡出来,寻思着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这姑娘又是自己认定的心尖尖,就算吃不上肉先喝点汤也不赖。
然而,白娇娇翻个身,“快把灯关了,刺眼睛我睡不着。”
关灯好啊!黑灯瞎火光想想就刺激!
“快睡吧,一早咱们就回去,机票订好了。”
裴瑜:“……”